等趙翰青開口,就把他在上海和南都的經營擇要說了一遍,當然略去了江湖上的勾心鬥角和跟日本人的血戰。最後道:“翰青師弟有此手段讓少林寺多賺些香火錢大概也不是什麼難事。”
幾名管事僧顯然是被雷到了,畢竟是身在佛門對生意場上和江湖上的事情知道的不多,趙翰青的行為完全顛覆了他們對世界的認知。他們這時也毫不懷疑這個誇誇其談的小師弟是有真的能幫少林寺賺到香火錢,頓時都收起了輕慢之心。他們當然也樂意少林寺能夠財源滾滾,如果寺中有了錢,不但能夠重建少林,僧眾們的生活不是也能得到改善嗎?即便是出家人四大皆空也願意住得舒服、穿得體面、吃得好些,如果有豐盛的齋宴吃誰願意每天吃醃蘿蔔條?
方丈看幾位管事師弟的神色太過貪婪,也覺得不好意思,急忙宣了聲佛號道:“出家人雖然是不該有貪念,但是有了錢財就不用再去化緣了,不但可以敬奉佛祖還可以去施捨救濟窮人,所以有錢比沒錢好。”
章節目錄 第七百六十九章 火火的痴情
耿家弟子雖然沒錢,但是也沒好意思賴了丁一虎的賭債,於是就去找耿炎借錢還賭債。
耿炎一聽耿家的弟子因為自己輸了錢,又氣又恨又懊悔,等於是心口上又被戳了一刀,又一口血差點吐了出來。他手裡也沒那麼多現錢,只好當了一塊和田美玉才湊夠了還賭債的錢,心中對趙翰青的恨意又多了幾分。
丁一虎最終還是拿到了賭贏的錢。因為耿家子弟
丁一虎又扭捏了半天才半推半就收下了,嘴裡還說:“你看著多不好啊,咱們同門之間談錢不是太俗氣了,你看我如果分文不收就等於是看不起大家,那就全當是大夥給他的見面禮。” ;他表現得好像是勉為其難才收下的,然後嘴巴抹蜂蜜似的又把眾人好好奉承了一會,把耿家弟子都誇成言出必行一口吐沫一個坑的好漢子。
耿家的弟子雖然心疼白嘩嘩的大洋,不過,因為無債一身輕也暗暗鬆了口氣,被奉承的臉色也好看一些。
丁一虎發了財心中高興,又慷慨大方地在登封城最好的酒樓請大家好吃好喝。這件事算這麼過去了。
再說耿炎,長跑讓他多少受了一點內傷傷,這時卻又聽到了一個不好的訊息——丁嘉怡已經有人提親了,也就是說這門親事黃了。
“為什麼會這樣,我不甘心——”他一張嘴又是漫天血雨,對於他的內傷來說無異於雪上加霜,然後他就真的病倒了。
說到底這一切還是耿炎的性格造成的。他是正房嫡出,自幼就比別的兄弟姐妹聰明乖巧而倍受長輩的寵愛,一直都是別人圍著他轉,他就像是太陽一樣光芒四射,自小到大他想要的東西就沒有得不到的,所以就養成了他心胸狹窄唯我獨尊的性格。他初見到趙翰青就因為長得比他英俊、在眾人面前比他更出風頭。而且跟丁嘉怡很親近而引起了他的嫉恨,輸了“比武”丟了面子,現在連親事也黃了。自然受不了雙重打擊,同時他也對趙翰青恨之入骨。
耿炎突然病倒。同門中人自然紛紛來探望,那些耿家弟子為了掩飾長跑比賽和賭輸的事情,似有意似無意地把耿炎的吐血歸結於丁家拒婚耿炎傷心,這樣反倒引起了眾人的同情,大夥兒也都覺得遺憾,都說二人郎才女貌天作之合怎麼會有緣無分呢?
閒話傳的多了,在大家眼裡丁嘉怡就成了無情無義的負心女子。而耿炎簡直成了對愛情忠貞不渝的情聖,甚至還有人熱心地去勸說丁開山答應這門親事,弄得丁家甚是被動。
耿炎火了,因痴情而火。
比武之後。趙翰青本來決定不再宣揚比武和打賭之事,但是聽到別人誇耿炎痴情一片不由得心裡不舒服起來,本來丁嘉怡根本就不喜歡耿炎,他純粹就是剃頭的挑子一頭熱,眾口鑠金反倒成了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