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的,嬪妾知曉皇上還有朝事處理,只是在嬪妾的心裡,不懂什麼朝政,只求著皇上能龍體康健便可。”
蕭瑾瑜竟然莫名的輕笑了一聲,而後開口應了一句:
“紀婉儀這般在意朕的龍體,朕從前倒是沒有發覺。”
蕭瑾瑜一句話說完,紀巧顏愣了愣。
“嬪妾心中一直是掛念著皇上的,只是不敢輕易來攪擾。”
紀巧顏開口應著,語氣裡自己都聽出了一些心虛來。
看著文瑄帝審視的眼神兒,紀巧顏忍不住低下了頭。
又在養心殿坐了片刻,紀巧顏便以不便攪擾為由離開了。
出了養心殿,微微舒了一口氣,紀巧顏略微緩了一下。才又繼續走了下去。
文瑄帝真的不是普通的人,一雙眼睛盯著你,彷彿能看穿人的心思一般,讓紀巧顏的話險些都說不出來了。
回到了展瀾樓內,紀巧顏思慮了許久,而後才吩咐了一句:
“去給本宮拿紙筆來。”
長陵宮內,常佩玖和沈安容二人互相看著對方。
“此事還需從長計議,熙妹妹莫要著急,容本宮再仔細思慮一番,再同妹妹仔細商議。”
常佩玖又開口說了一句,沈安容點了點頭。
在回雍華宮的路上,如意忍不住開口問道:
“娘娘,怎的奴婢方才瞧著娘娘您和嫻貴妃娘娘二人,彷彿……”
“彷彿何?彷彿從未有過隔閡一般?”
沈安容見著如意不知怎麼問出口,便開口替她問了出來。
如意點了點頭,看著自家娘娘。
“嫻貴妃瞧著與世無爭,不參與後宮中的各種爭鬥來,其實如意啊,嫻貴妃姐姐才是這後宮裡活的最明白最清楚之人。”
沈安容只是這麼說了一句,如意還有些不太明白。
“嫻貴妃無論如何做,自然都是有她心中自己的思慮的。只是前些時候,不過做戲給旁人看罷了。”
沈安容又開口補充了一句,如意雖然是不太明白,但是總算是明白了一些。
“那娘娘,如今皇后娘娘在鳳棲宮內以舊疾復發不接見任何人,娘娘您瞧著這……”
如意又開口問了一句。
“此事本宮還在思慮當中,等過些時日再同嫻貴妃姐姐好生商議一番才是。”
王爺府內,蕭瑾玧手上拿著阿力遞過來的字條,仔細看完,深深地嘆息了一口氣。
“王爺,可是有何不妥之事?您吩咐給小的,小的也許能幫上王爺幾分。”
阿力聽見蕭瑾玧的嘆息聲,開口說了一句。
然而蕭瑾玧卻搖了搖頭,而後開口應了一句:
“不必了,此事你幫不了本王。”
沈安容回到雍華宮以後,有些詫異的看著坐在那裡的蕭瑾瑜。
“皇上?”
有些疑問的開口喚了一聲,然後才反應過來,趕緊福了身下去。
“臣妾拜見皇上,不知皇上前來,還望恕罪。”
“好了,無妨的,起來吧。”
蕭瑾瑜淡淡的應了一句,而後開口說著。
沈安容也就緩緩起了身,準備到一旁落座。
“容兒,坐到朕的身邊來。”
沈安容剛抬腳,便聽見了蕭瑾瑜的聲音,於是便又調轉了方向,朝著蕭瑾瑜走過去。
在蕭瑾瑜的身旁落了座,沈安容開口問了一句:
“皇上何時來的?可是等了臣妾許久了?”
“朕也是將將才到,聽聞你宮裡的人說你帶著宮女去四處走走,朕今日左右也無事,便想著坐在這殿內等你片刻。”
蕭瑾瑜開口說了一句,輕輕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