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聯邦真的很流行,連非職業賽也這樣火爆,相比之下,地球的賽車運動倒是不成氣候。
“方兄弟!”戴著鴨舌帽的烈濤站在一輛跑車邊,衝方毅招手。
“烈兄。”方毅走過去。
烈濤拍拍車頂,咧嘴說:“我老婆就交給你了,可要好好發揮啊!”
方毅一瞧那跑車,可不就是烈濤的座駕?居然把車當成老婆,這烈濤果然是內騷得很。
這時候烈濤湊過來,低聲說:“你現在對高秋的賠率是一賠八十五,現在還有十五分鐘開賽,我估計最後能升到一賠九十。”
“你不會真的把全部身家都押上去了吧?”方毅看著他。
“還沒呢,不過等會就押,這輩子就賭這一把了。賽車是個高危行業,在那種高速下,一旦發生意外,就算是斷水境界的高手都很難自保,說實話賽車這麼多年,我身上沒有幾塊骨頭是完好的,這一次賺滿之後我就退休,再也不趟這趟渾水了。”烈濤聲音低沉地說。
方毅點點頭,早在昨天,他看到烈濤的時候就發現其身體狀況不太理想,全身上下有三十餘處骨折的痕跡。
“方兄弟,我下半輩子可就靠你了,事成之後,分你一半!”
“那就說定了。”方毅沒有推脫,知道以現在的賠率,就算烈濤將所有錢分一半出來給他,自己仍是賺得缽滿。
“好,好。”烈濤見方毅答應,不由鬆了口氣,笑了起來。
烈濤提出分一半給方毅,不光是為了報答方毅,更是想要交好方毅,這少年年紀雖小但本領非凡,雖然現在籍籍無名,但有了慕容易的提攜,肯定是要一飛沖天,到時候不知有多少人想要巴結他。
“誒,方兄弟,剛才還沒注意,現在我發現你怎麼好像和昨天看上去有點不一樣?”烈濤突然說,仔細地看著方毅的臉:“乍看上去似乎還像,但仔細一看就不太像了。”
“是嗎?大概是你記錯了吧,我本來就是這樣。”
方毅淡然說著,目光向四周隨意一掃,看到場邊有幾臺攝像機對準了這邊,微微動眉。
方毅並不想太過暴露在公眾面前,不過這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別說聯邦之中很少有人知道他,就算知道,恐怕也不可能將一個賽車手和地球上那個天才縱橫的騰空境界少年聯絡起來。
而且剛才在休息室的時候,方毅靈機一動,卻是想到自己現在不光能夠完全控制血液流動,就算是筋肉骨膜的細節運動也是能夠自由控制,所以嘗試著控制面部的肌肉起伏和骨骼角度,將之做了略微的修改,立刻就讓整個面容變得和之前有了一些區別。
一法通萬法通,方毅現在就等於是擁有了最頂尖的易容術,所以烈濤這個時候才會覺得他和昨天不太一樣。
這時候有一名拿著話筒的女記者領著著攝像師走了過來,先是仔細看了一下鴨舌帽下烈濤的面容,不由眼睛一亮,說:“烈先生,我是望城第九頻道《競技週刊》欄目的記者,剛才看這輛跑車很眼熟,沒想到真的是你,這位從未涉足車壇的方先生是你什麼人?莫非是烈先生秘密培養的弟子?”
方毅替代烈濤上場的訊息雖然早就讓眾多關注賽事的記者得知,但其實沒什麼人將方毅當一回事,相比初出茅廬的方毅,還是那些大牌車手更具有采訪價值,尤其車神高秋身邊,更是圍滿了記者。而方毅這邊,反而是暫時一個記者都沒有。
這名女記者是爭搶其他同行不贏,又遠遠看到了疑似烈濤的人站在那新出頭的年輕車手旁邊,意識到有新聞可挖,這才跑了過來,沒想到果然是烈濤,而且看樣子和那方晨相談甚歡,不由引發猜測。
方毅發現那攝像機鏡頭對準了自己的臉,眉頭一皺,隨意地對烈濤說:“烈兄,我先上車了,下次再聊。”說罷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