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路從醫院出來後,回家的路上正好經過金聖大酒店。
站在金聖大酒店的門口,陳周路遠遠看見有人在爭吵,出於好奇,他走進酒店打算看個熱鬧。
剛擠進人群,他就聽見韓丹在罵人,接著看到冀振民,他立刻明白這兩人是在找茬。
“周路!”大壯看到陳周路,明顯一愣,不自覺地叫出聲。
“周路哥!”劉紅咬緊牙關,朝陳周路打招呼。
“罵人怎麼了?!就憑你帶著這些懦夫,如果不是那個小丫頭長得還算順眼,我都懶得理你們!”冀振民見陳周路走近,像是見到仇人,瞪大眼睛喊道。
“大壯,有時候狗咬了你,你不能反咬回去,但要給它教訓,有的狗賤,多打幾回見你就乖了!”陳周路走到大壯身邊,接過他手中的花瓶,輕輕拍著他的肩膀,平靜地說。
“你想動手?”冀振民當然聽出了陳周路的意思,上前一步,指著自己的腦袋,大聲威脅:“操,今天你不打我,就不是你老子生的!”
“真賤!”陳周路簡潔地評論,猛然抬起手。
劉紅了解陳周路,一聽冀振民開口就知道他會倒黴,站在一旁,歪著頭,一副看戲的樣子。
“砰!”
清脆的一聲,陳周路手中的花瓶砸在冀振民頭上,鮮血順著他的額頭慢慢滴落。
冀振民看著自己頭上的血點,一時愣住,沒想到陳周路真的動手了。
“還有你呢!”陳周路轉向韓丹,眼神冰冷至極。
說著,他手中的半截花瓶突然向韓丹的脖子刺去。
韓丹看到,連忙後退,但由於圍觀者眾多,不知被誰絆倒,仍向後退去。
“就這樣?!還想跟我玩這套?”陳周路步步緊逼,半蹲在韓丹面前,用半截花瓶抵住她的脖子,輕蔑地說。
“冀總,發生什麼事了!”開車的司機跑回來,看到眼前的情景,急忙詢問。
“給我打他!”冀振民反應過來,徹底失控,紅著眼睛指著陳周路大吼。
“你別動!”陳周路頭也沒回,大聲說。
“我手下的工人,讓他們信佛,沒有一個肯聽我的。
但我相信,如果讓他們對付你,他們會很樂意的!”陳周路把半截花瓶扔在地上,平靜地看著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