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屁!”李文不以為然,到ji院喝茶聊天,還不如說江洋大盜不是賊一樣可笑,騙騙傻子才會這樣說。
宇彥德訕訕,接著說道:“這聽雨樓可是和喜順班,並列為京都文人雅士,最喜歡地方啊。聽雨樓裡面的姑娘大多賣藝不賣身。。。。。。”
“你也說是大多,又不是全部不賣,再說了,賣的時候你們怎麼會知道?”李文又開始舊話重提,一想到楚君傑和其他的女人瞎搞,心裡就有一把無名火。
宇彥德看著氣的眼睛亮閃閃的眼睛,心裡暗想:“看來要提醒好兄弟,不能犯錯誤,招惹李文這個美麗的母老虎。”
“喜順班?”鐵幕青想起過年之時,福親王邀請文武百官一起聽戲,當時還在感慨喜順班神通廣大。現在有多了一個聽雨樓,也不簡單啊。
“是這樣的,聽雨樓經常邀請喜順班的人去唱戲,由於兩家生意非常好,所以每到兩家同臺演出,那就會吸引更多的人。”宇彥德解釋喜順班之間的聯絡。
李文撇撇嘴,說道:“怪不得人家都說*子無義,下一句就是戲子無情,他們這兩家可真是絕配啊。”
“小文子!不要說和倭人無關的話。”鐵幕青見李文口無遮攔,連忙訓斥說道。
李文不情不願閉上嘴巴,不說話,陰沉沉的眼神,不時地掃視宇彥德。
“彥德,既然小文子已經確定這綠裳是聽雨樓的人,那你儘快派人暗中查探,這可是我們一條非常重要的線索。據李文所說,不管是之前的綠裳和紅裳,都是丫鬟一類的人,所以在她身邊一定有一個重要的人物。”鐵幕青猜測說道。
“有可能是什麼大人物呢?”宇彥德問道,他非常信任鐵幕青的推理。
“在我審問金媚兒之時,用盡了所有的辦法,但是金媚兒一直非常堅定,就算是用催眠,也只是問出來一個“二妹”;之前審問紅裳時,稱金媚兒為大小姐,所以我姑且把金媚兒口中的“二妹”成為“二小姐”。紅裳不怕死,但是眼看著我們對金媚兒行刑之時,痛苦流涕,可以看出她們主僕情深。想來這金媚兒另一個丫鬟綠裳對金媚兒感情也很深。如果知道我來京都,想必也會跟著過來,給他們的大小姐報仇。”鐵幕青不急不慢解釋說道。
李文伸出右手,說道:“老大,你還沒說到底是什麼大人物?”
鐵幕青很是無語,她還沒說完呢,繼續說道:“我知道倭人之所以組織非常那個嚴密,而且顧全大局,不會因為我一個人給倭人造成挫敗,就會不顧大局地殺了我,尤其是在京都,這麼複雜的地方。上次他們在我會青山縣的路上沒有刺殺成功,那就更不會貿然行動。”
“老大,那你的意思是說,綠裳很可能在青山縣找不到人,或者說奈何不了你,所以來找和金媚兒關係很不錯的人一起報仇?這個人就是你口中所說的大人物?”李文算是聽明白其中一點。
“是的,我猜測這個人就是金媚兒口中的”二妹”,金媚兒剛被抓住的時候,對一些京中不會輕易調集糧草過來,非常篤定,而且還對我許以高官厚祿,所以我覺得此人和金媚兒的關係親密。這個二妹和綠裳現在的主子會不會是一個人呢?”鐵幕青自言自語,想著其中的關係,這些都是鐵幕青的猜測,沒有足夠的證據。
宇彥德聽了鐵幕青和宇文賢的對話,說道:“老大,那我們現在就順著這個線索,往下查,是狐狸總會露出尾巴的。”
“現在姑且這樣吧,這個查詢的事情交給你了。你知道的,我現在有點忙,沒有多餘的經歷查詢這些事情。”鐵幕青點頭說道,“小文子,這段時間,要注意我們府裡的動向,尤其是那些小孩子,不要讓他們輕易出府門。”
“老大,你擔心那些倭人那我們這些大人沒有辦法,會拿小孩子出氣。”李文補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