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兒,外面冷,我們進去吧!”賢宗皇帝攬著惠妃,勸解說道。
“皇上,我只是希望多陪陪女兒,我們已經虧欠的十幾年了,可是我們的女兒,堅強地讓人心疼。從小到大,經歷了多大的磨難,才有現在的堅強啊!”惠妃嘆息說道,鐵慕青的過去她沒有辦法和她一起度過,只希望將來在有生之年庇護她,不讓任何人欺負她。
賢宗皇帝和惠妃一起回了宮殿,說道:“惠兒,兒孫自有兒孫福。如果我們單方面的認為對慕青好,但在慕青看來,並不一定就是她的喜歡的,所以我們萬事順著她,就是對她最好的補償,畢竟她在宮外長大,其他公主喜歡的,但不一定是她喜歡的。”
“哎,是啊!這十幾年的吃在唸佛沒有白念,等來的了我們的孩子。”惠妃聽了皇帝的話,想想也是這樣,對於獨立的女兒,她不想勉強她,只要慕青高興就好。
自從昨天惠妃回來之後,賢宗皇帝就宿在惠妃這裡。對於宇彥德的母親王皇后,是賢宗皇帝的髮妻,除了疼愛,更多的是敬重;而對於惠妃,有著不同意一般女子的靈動,還有著傳奇的經歷,吸引著賢宗皇帝;和惠妃之間的感情經歷過戰火,生死的考驗。賢宗皇帝永遠也不會忘記,當羽箭射過來的時候,那個義無反顧地撲向過來,為自己擋住羽箭的女子。這也是為什麼這麼多年,惠妃就算瘋狂,一直對她不離不棄的原因。
天逐漸黑下來,華燈初上,月上柳梢。一個身著月白底子櫻花紋樣寶藍滾邊緞面宮裝的中年女子。雖然保養得不錯,但還是能看到眼角的細紋。頭上梳著朝天髻,左邊流雲燒藍鑲金釵,右邊赤金嵌翡翠滴珠釵,髮髻上中間還插著纏絲金蝶步搖上垂下的串珠銀線粟粟晃動,反射出星星點點的銀光,明晃晃地直刺入目;小指和無名指上好套著鑲嵌暗紅圓珠護甲,手裡捧著鎏銀百花香爐掐絲琺琅的手爐,懶洋洋的倚貴妃榻上面,閉目養神。
這時候,一個宮女急匆匆進來,跪在地上,急忙說道:“淑妃娘娘,皇上今天宿在芙蓉殿了。”
中年女子皺皺眉,雖然知道每次只要惠妃回來,但皇帝總會住在那邊的。好在只有半個月的時候,這惠妃就離開了。儘管是這樣,惠妃想到那個比她娘長好幾歲的惠妃,羨慕嫉妒恨,她在宮裡十幾年,還沒見皇帝能對一個人惦記這麼長時間。這惠妃說是瘋瘋傻傻,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
“這有什麼奇怪的,你是宮裡的老人了,還是慌慌張張,我看你是白活了。”淑妃雖然聲音輕飄飄的,但是語氣裡的陰冷,任誰都能聽出來,鬼子地上的女子,不由自主的瑟縮一下。
“女婢該死,實在是這次的事情太過重大,奴婢不管有絲毫耽擱,所以立即來報。”宮女低著頭,趴在地上,辯解說道。
“哦?你倒說說是什麼事?”淑妃來了精神,急忙問道,畢竟這雨靈是她身邊調教了三年的宮女,知道深淺,如果是一般的小事,相信她受不了後果。
雨靈抬起頭,說道:“淑妃娘娘,今天奴婢打聽到,巾幗英雄鐵慕青被夏公公帶去了芙蓉店。奴婢得到這個訊息,很是好奇,便去找在芙蓉店當差的同鄉,打聽惠妃為什麼叫鐵慕青去。這一打聽不要緊,這鐵慕青居然是十六年前失散的皇上和惠妃的女兒,文賢公主。”
淑妃聽了這話,噌得從軟榻上坐起來,說道:“此事可是真的?”淑妃厲聲問道,原本以為這惠妃是個絕戶,除了皇上,她身邊沒有個一男半女,沒有任何依靠,所以儘管得到皇帝的記掛,但這都不能威脅到她的低位,畢竟她有一子一女,又得聖眷。不管是現在,還是以後,都會比這惠妃好百倍。
對於鐵慕青,淑妃不陌生,要不是鐵慕青,宇彥德能不能從青山縣回來還是個問題。現在宇彥德回來了,而且還是凱旋,帶了大功回來,在皇帝和文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