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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4 / 5)

洛說:“師伯原來是在烏魯木齊做都統哩。兩個月前,因為鞭打了京城來的欽差大人,被一狀告到了陝甘總督那兒。總督肯定是瞎眼了,就下令把師伯的頂戴摘了,押到蘭州去,要審他呢。”

胡英聽了,略覺放心:“沒想到師兄果然投奔了朝廷。只是他都做了那麼大的官,還是性烈如火。京城的欽差能是打得的嘛。又到底為了麼子事?”

阿洛說:“沒有別的,聽差人說是因了欽差要嫖風,師伯與他們爭風吃醋,才打了起來。”

胡英斷然地:“純系造謠。師兄是何等樣人,怎會做那下賤之事?定是那欽差吃了苦頭,故意誣陷所致。”

阿洛問:“此去蘭州還有數千里路,天氣又如此炎熱。那幾個差人如狼似虎,師伯如何能捱得過去?只怕還未進玉門關,就被那幾個狗腦殼害死嘍。”

胡英沉吟了一會兒:“救人是一定的。只是這吐魯番城內駐軍不少,又是進疆的要道,防備必然嚴密。我們只有兩人,救了他又如何安置?務須籌劃周詳了,才好行事。”

兩個人陷入了沉思之中,半晌也想不出好的辦法。

阿洛在室內地上轉圈圈,嘴裡咕噥著:“有辦法,有辦法。有主意,有主意。”轉了十幾圈,突然停住了,說:“有了。”

胡英:“有了啥子?”

阿洛說:“有了主意。咱們半夜就走,明天在火焰山那裡找個地方藏起來。等差人押著師伯一到,咱們就把他們殺了,豈不是絕妙的主意?”

胡英也眼睛一亮,但隨即又熄滅了,說:“此法雖好,但不可用。”

阿洛不服氣地問:“為麼子?”

胡英說:“你想,那火焰山雖地僻道險,但荒涼炎熱。我們是要回內地的,若在這殺起人來,劫了師兄,作案不小,官府豈能善罷甘休?我們進關進不了,退回去也無路可走。師兄又身遭折磨,傷勢肯定不輕。天氣炎熱,又無有藥物,復發起來,說不定會送了他的性命。”

阿洛賭氣地:“救他也是死,不救他更要死。難道我們就看著他死了不成。”

胡英緩了一口氣:“就是豁了我倆的性命,也不能袖手旁觀。不過,你我勢單力薄,做事須用計謀取勝。要能再找幾個幫手,把人救出來之後,就在這附近把師兄藏了起來,讓他把傷養了。差人也不必殺,他們罪不該死。不殺他們還有一個好處,就是他們把人押丟了,怕吃官司,說不定就不去報官,各自逃命哩。這樣,咱們就能順利地回湖南辦事。等事辦完回來,師兄的傷也該養好了。那時把他接往喀什,再作計較不遲。”

《菊花醉》第十一章(12)

阿洛又興奮起來:“少爺就是少爺,主意絕妙。只是這吐魯番人地生疏,到哪裡去找幫手?”

正說著,見門簾一掀,走進一個人來,斥道:“你們好大的膽子!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密謀劫欽犯,殺公差,與我拿下了!”

湖南會館,又稱定湘王廟。規模宏大,房舍整齊,遠遠勝過在它左手的兩湖會館。

會館館基原來是一片葦湖,是用石炭填築而成的。與湖北會館盂蘭公所相比起來,要氣派得多了。只是每到夏初,必定泛潮。

吳孝增的心情,就與這地面一樣,整日裡潮乎乎地,不得開心。

自從歐陽春霆被撤去頂戴花翎之後,近半年來,他沒有一天好過。花鬱青不理他已經幾個月了,甚至於連臥房也不讓他進。

他不明白自己有啥子錯,好心浪費了大把的銀子,像孫子似的伺候那兩個京官,還不就是為了能讓他們為歐陽春霆考個好評?可誰能想到,這個武夫竟是那樣的不通情理,不但沒耐心陪侍,反而把人家打得遍地鱗傷,直躺到春節前才養好了傷。冰天雪地的,又往哪裡去?只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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