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上級領導直接安排下來的,所以邀請我過去參與討論。”
“哦?”聽到“春節新節目”這個字眼,喬一成就心裡一動,很容易就聯想到了八三年的春晚。
心裡有數的喬一成並沒有聲張,依舊保持小透明狀態的跟在陸教授身邊,給別人的感覺就是陸教授的小跟班。
現在的央視還不是後世的那種不可一世,畢竟七八年剛剛成立,八零年的央視真的可謂是慘不忍睹,不論是軟體還是硬體都是一言難盡。
會議室很多教授專家,聽到臺長的介紹之後,都在那裡愁雲密佈的抽著煙,很快會議室就被二手菸環繞著。
臺長也知道這件事情很為難,十萬塊錢的經費卻要求舉辦一個超一流水準的節目,神仙也會為這種無米之炊難倒。
一直抽菸當鴕鳥也不是在座專家們的風格,慢慢都開始開啟了話匣子,你一言我一語的說出了自己的觀點,經過一番不太熱烈的各抒己見,最終得出一個“電話點播節目”的奇葩方式。
喬一成差一點被這些專家們逗樂了,這不就是明知不可為而故意推卸責任嗎?而且是那種非常高明的一招!
如果節目舉辦的不成功,可以推脫說是觀眾點的太混亂,不是央視的責任,如果舉辦的很成功,也是央視節目組的功勞。
自己能親身經歷八三第一次春晚的籌備,說實話喬一成還是非常的激動的,想到後世八三第一屆春晚的經典和很多的惋惜之處,喬一成不得不咳嗽了一聲,引起了會議室內眾位大老的注意。
“這位小同志,是不是有什麼其他意見?”臺長也注意到了喬一成,連忙眼睛發亮的看向喬一成。
陸教授正在抽著自己手裡的“南京”,聽到自己身後傳來的咳嗽聲,就是心裡一緊,不用回頭就知道是自己的愛徒。
“臺長,這是我的研究生喬一成。
小孩子不懂事,我也就是帶他出來見見世面而已。”
陸教授知道這次的“春節新節目”很難搞,完全就是一個期望高困難大的理想型節目,他可不想自己的學生牽扯其中,畢竟他和喬一成可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情況。
“哦?原來是陸教授的高徒?
我可是一直聽說陸教授有一個非常優秀的學生,經常在主流媒體發表文章,還寫出了一本純英文的暢銷小說。
不會就是眼前這位喬一成同學吧?”聽到陸教授的解釋,臺長卻是眼前一亮的猜測著。
就連會議室內其他行業大老,也都是詫異的向喬一成看來,紛紛感慨喬一成的年輕和名氣。
“一成同學,如果你有什麼想法,儘管說!不要有任何顧慮?”
“臺長,各位專家,我認為這次的春節新節目很重要,可是看大家好像並不是太重視的樣子!”
“八二年全國電視擁有電視的家庭在兩三千萬上下,一臺電視以五口人觀看為基準,能同時觀看電視的就在一億到一億五千萬人次,還有很多偏遠地區全村一起觀看節目,就連京城也有一個大的四合院幾十口子一起看電視。
所以,不得不慎重對待這件事情。”
聽到喬一成的解釋,會議室的專家們都是交頭接耳的議論起來了,對於喬一成的分析都是很認同,卻是更加不敢輕易接手這個燙手山芋一樣的節目了。
“嗯!一成同學說的很有道理!
節目的重要性我們都知道了,你還有沒有具體的想法?”
“臺長,我認為新節目必須制定節目單,並且需要進行預先的彩排。
至於電話接聽,完全可以作為觀眾對節目的評價渠道。”
“嗯!不錯!真的很不錯!
陸教授你這個學生真的很不錯啊!”
“臺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