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鳴悄然抵達煉器工坊的入口,正欲閃身而入。
驟然間,
他凌空一躍,躍升數丈,緊握門口凸出的石稜,雙臂一振,身形穩穩落在其上。
"呵欠~,真是的,這深更半夜的,能有什麼好看的呢!"
"瞧瞧吧,老大恐怕是擔心那位修士警官找上門呢!"
兩個修煉者自二樓下來,手持強力靈燈,在庭院內巡邏。
"唉,直接讓那個小修士過來一擊不就解決了嗎!搞什麼把戲啊?"
另一個修煉者抱怨道:"就是啊,幹掉他咱們直接逃遁就是了。"
"非得等到兩天後,今天咱們殺了好幾個修士,萬一老A找上門,咱們都要完蛋!"
"唉,真是有毛病啊!"
李一鳴輕盈翻下,潛入工坊,一樓的五個醉醺醺的修煉者已沉睡不醒。
他毫不留情,扼住這幾人的咽喉。
'咔嚓'
他將癱軟的匪徒原樣放下,悄無聲息地解決了五人。
他剛要上樓,外面巡邏的兩人返回了。
"老三,老三?"
"草,又喝多了,被人殺了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兩人熄滅靈燈,朝這邊走來。
見五人爛醉如泥,一人踢了踢,他們軟綿綿地滑落在地。
那匪徒罵道:"該死的,真是爛泥巴了!"
李一鳴明白不能再拖延,下一刻他們可能就會察覺異常。
他大步跨出,來到後方匪徒背後。
一手捂住他的嘴,另一手握緊他的頭顱,猛然一扭。
'咔咔'
180度的逆轉。
前方正要取煙的匪徒聽見動靜,扭頭望去。
李一鳴如鷹撲兔,右手化作利爪,一把抓住,鎖住他的手腕,猛地一拉。
匪徒被巨力一拽,胳膊瞬間脫臼,身體向後倒去。
他剛要呼救,李一鳴左手堵住他的嘴,右手握拳猛擊他的喉頸。
'噗'
匪徒瞪大雙眼,終於看清了來人的面容。
不是修士警官來了嗎?不是老A,他是誰?
他當然認不出李一鳴這張平凡的臉,這張臉只是他在街頭隨便找了個路人模仿的。
輕輕將匪徒的身軀放倒在地,一一檢查在場的七名匪徒確已喪命。
他扯下一名匪徒的外衣披在身上,拿起地上的靈燈。
'踏踏踏'
他以常人的步伐上樓,樓上傳來微弱動靜,走廊偶爾有人經過。
"老五,阿水呢?"
對面有人走來,李一鳴開啟靈燈照了過去。
"草,瞎照什麼呢!"
匪徒剛從夢中驚醒,被靈光照得瞬間失明。
李一鳴上前扼住他的脖子,匪徒手腳並用掙扎,但在李一鳴手中如同稚童。
他張嘴欲吼,卻發現勒住自己的手臂如同鐵鉗。
手臂越勒越緊,別說吼叫,連呼吸都困難。
李一鳴對周圍動靜瞭如指掌,鎮定自若,伸手擰開了身旁的門。
'嘭'
關上門,李一鳴用力一勒,斷了他的頸椎。
然後捂住匪徒的嘴十幾秒,直到他徹底沒了氣息。
"誰啊?"
這個房間有兩人,李一鳴早有預料,他放下屍體,走向床邊。
房間沒開燈,但他在黑夜中如白天般清晰可見。
'噗噗噗'
李一鳴從懷中掏出早已準備好的消音法器,對準兩名昏睡的匪徒連發數擊。
開門,走廊盡頭的洗手間裡人多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