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臺上看得一清二楚。”她完全沒有撒謊,不過隱瞞了還有另一個看眾的事實而已。
一護放開了她,然後轉過頭,看著東城:“你的意思是她是——”
明顯地,他的話引起了立海大眾人的警惕,他們馬上擋在東城的身前。
“我說過你沒有機會傷害她。”柳蓮二難得皺起眉說。
而幸村精市,那個紫羅蘭的少年,輕聲說:“我不想討厭你,白河,別傷害她。”
“我不會傷害她。”白河站在幸村的身前,眯起了眼說,“這全是她本人的選擇。”
東城身上有著虛的靈壓,當然了,這並不像是普通的虛一樣擁有著白色的面具和身體,她的存在,跟普通人類完全沒有分別。
或者說,她根本就是一個普通的人類。
至於為什麼會出現所謂的靈壓,那是因為她的身邊有一隻虛的存在罷了。
“好吧,我想我應該走了。”白河聳了聳肩,然後拉著已經陷入呆滯的一護往後走,然後另一手指著仁王,“忠告一,你離他遠一點。”
至於那個“他”是誰,估計仁王應該知道。最近她每次見真子那傢伙,她都能聞得到他身上沾著那隻白毛狐狸的味道。
“忠告二,”她將手指移了一下方向,一邊指向東城的身上一邊往後退,“我會回來的,記得準備好你的答案。”
聽說世上最難纏的動物,不是貓不是狗不是蛇,那是人。
“什麼答案?”
幸村精市是聰明的,他選擇在白河完全離開他們的視線後,再提出這個問題,否則的話,可能會使東城更加的尷尬。
可能他並不瞭解白河白這個人,甚至是東城陽菜,學校的人甚至是網球部的成員都以為她是他的女朋友,不過事實並非這樣,最起碼他沒有承認,雖然也沒有當眾否認。事實是,他需要一個身份來回避那些日趨瘋狂的女高中生,而東城恰好也需要一個身份來回避一些更加瘋狂的男高中生,或者說是他們的女朋友。但是他知道白河並不是那種會隨意弄傷好友的人,應該說是個正常人都不應該會有這樣子的行為。
他沒有親眼看見所有的事情,所以他一直保留著中立的態度。雖然很想親口詢問白河,不過她在第二天就轉校了,迅速得連他都不敢相信。
他知道部裡大部分的人都選擇相信東城,因為她是一個受害者,至少看上去她是一個受害者,而更重要的是,她並沒有像是白河一樣選擇逃走。
“可能我這樣子問會很失禮,”幸村精市將雙手放在東城的肩上,一臉誠懇地看著她,裝誠懇一向都是他的強項,雖然依他的臉根本不用裝,因為這張過於秀氣的臉蛋一直為他贏來了過多的信賴,“不過我真的很想知道,那天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身旁的其他立海大成員聽到他們部長提出的疑問,有的都露出疑惑的樣子,例如說頭髮一直都維持著美妙的天然卷狀態的切原赤也。
“不是白河經理弄傷了她嗎?”
他的疑問句很快就被旁邊的仁王給打斷了,他一手摁在切原的頭上,然後使勁地揉啊揉:“小孩子別插嘴。”
幸村溫柔地看著東城,對方卻低著頭,雙眼猶掛著驚駭後的淚水,若是按照柔弱程度來分星級的話,雙方肯定都是一等一的好手,金燦燦的五顆星。
“你應該告訴我們的,”幸村低聲細語道,“我們是站在你這一邊的。”
“……我知道。”
“你相信我們嗎?”紫羅蘭色的瞳孔裡像是有著神奇的魔力,像是一個能讓人心甘情願陷下去的漩渦。
該相信的應該是什麼?
所謂聲稱相信的傢伙,不過是藉由欺騙,在獲得了一丁點的微笑之後又緊緊相偎著吸取對方溫度的可憐蟲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