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青放下黃瓜,陰笑著過去給男人的四肢綁好,後撥開襯衣,小手欣賞藝術品一樣肆意撫摸著結識的胸膛,這小子,就身材好,這胸肌,太有彈性了。
唔……別亂碰!男人痛苦的皺眉,太久沒發洩過的身軀敏感到只是被火辣辣的盯著就反應強烈,隨著指尖滑向小腹處,更是慾火難耐,小聲道:硯青……
嘖嘖嘖,所謂膚如凝脂,咋就用到你身上了!瞧瞧,稍微用力一按,就會泛紅,玩心大起,手兒順著皮帶,隔著薄料向下按去,卻又不去試圖緩解對方的苦澀,不是來給他爽的。
對此,柳嘯龍哭笑不得,心中長嘆:一會還有個會要開,你快點吧!
封閉的屋子內,只有著兩人的氣息,畫面過於詭異,女人看似色心大氣,不斷的調戲,可只有當事人知道,接下來的才是不該一個男人去承受的。
硯青玩夠了,一把扯開皮帶,冰冷的對上男人有些無語的表情,即便他是玉皇大帝,這一刻,也休想她後退,三兩下退開褲子,在看到不該看的時,還是有些尷尬的,吞吞口水,帶有欣賞性的目光無法離開。
硯青……鷹眼瞬也不瞬的瞅著微微開啟的淡紅小嘴,冷聲道:幫我弄!
別急,我會的!說完就翻身下地沒人性的拿起黃瓜,澆上透明液體,哼哼,當初的痛她可是記得一清二楚,這王八蛋可沒心疼過,今天就讓他悔不當初。
柳嘯龍頭冒黑線,妻子變態的行為很是讓人無奈,見拿著黃瓜走過來就嫌惡的偏開頭不去看,牙齒咬得發出了脆響:僅此一次!
柳嘯龍,我問你,你……緊緊握著兇器,無法繼續說下去。
‘甄美麗,我問你,世界上說什麼話最傷人又最愚蠢?’
‘回長官,你愛過我嗎?’
媽的,問吧,代表著愚蠢,不問吧,又覺得不甘心,他姥姥的,說來說去,她也就是個超級大俗人,且現在問這些有何用?只是讓自己變成一個大傻子,有時候真的好希望自己是個童言無忌的孩子,什麼都可以說,將所有憋屈都化為了惱怒,有力的小手狠狠一推。
唔……
男人揚起頭,即使再厲害的男人,身體上某些部位也是碰不得的,那種痛,彷彿幾百顆子彈同時打進,頃刻間遍體鱗傷,不求饒,不討好,就那麼死命的咬緊牙關忍受著,十根手指鷹爪一樣強硬的彎曲,比起上次,過之而不及。
硯青瘋了一樣,即使小手兒裡已經鮮血橫流,也沒停止。
‘硯青,你真愛上我了?’
‘你老問我,那你呢?你有愛我嗎?’
‘我不知道……唔!’
——
‘這叫胎動,柳嘯龍,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都喜歡!’
——
‘好!柳嘯龍先生,你願意接受硯青女士為你的合法妻子嗎?’
‘我願意!’
——
‘不要多想,沒事的,就算是畸形,我也養的起。’
‘會不會是基因問題?’
‘就算是也是我這邊的問題,你現在好好安胎!’
——
‘今天我不願意去想那些不開心的事,我只問你,你……你……愛……我嗎?’
‘這個……愛……不愛的……’
‘希望如此,喂!你剛才還沒回答我呢!’
‘孩子醒了。’
——
半個小時,都是男人壓抑的喘息聲,帶著無法描繪的悲痛,說不出的憤恨,眼鏡還完好無損的戴著清爽的鼻樑上,眼眶微紅,顛覆輪迴的臉龐更是變了形,額頭上薄薄的一層汗正以緩慢的速度連線,不一會成為了一顆豆大水粒滑進耳廓,喉結滾動得嗓子沙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