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罵道:“若非你個小畜生當rì犯下大錯,落人口實,依依怎會如此?你還好意思在我面前講這話,若周家再來要人,我便送你去給周慶陪葬。”
那銅燈架飛中了蕭海林額頭,開了一個口子,鮮血潺潺而下。
“當rì周慶要殺我等不成,為趙長老所救,我等有何錯!”蕭海林起身道:“祖爺爺,你要一輩子活在周家之下麼!”
“你……你就不該戮屍留下口實。”蕭子山這時口氣便軟了幾分,又道:“若非這事,周家事後又怎會處處針對我家。”
“哈哈哈。”青峰忽然大笑起來道:“想不到蕭家主原是這麼個膿包貨sè。”
“哼,比不上趙長老孑然一身,逍遙自在,老頭子我也要為子孫照相。”蕭子山冷冷道:“趙長老遊歷天下,好打不平,想來rì後功德無量。”
這些話酸味十足,青峰自然聽得出蕭子山是在說自家不顧太虛觀rì後,他卻不應,自顧自道:“我有一道友好打不平,有次路過一凡人村落,見一妖魔下山吃人,便殺了妖魔而去,後來再來時,這村裡又來了妖魔,這位道友又出手相助,替他們殺光了妖魔。但這些凡人卻說:‘就是因為你,上次殺了妖魔,所以妖魔這次結伴而來,比之前來得更多了,你下次不要再來了。’”講到這裡,青峰忽然看向蕭子山道:“蕭家主,你可知後來如何?”
“你這位道友這麼喜歡降妖伏魔,自然依舊還去了吧。”蕭子山淡淡道:“凡人愚昧,這種話豈能當真。”
青峰淡笑一聲道:“世間哪有這許多不為外物所動的高人,那位道友卻是不再去了,那村子後來嘛……就沒有後來了。”
“哼,你是說老夫如那些凡子一般麼?”蕭子山自是聽出味來。
“有何不同,妖魔吃人,天經地義,凡子不懂,蕭家主當懂。”青峰笑道:“周家無情,殺人祭尸,蕭家不懂,我趙青峰懂。”
“呵呵呵,你好大口氣。”蕭子山忽然大笑道:“這些話語去哄小孩子家還差不多,便是我從了你又如何?太虛觀經得起東堯宗折騰麼?”
“留下來是死,去還有條活路也說不定。”蕭海林上前道:“祖爺爺,我已經打算投入趙長老門下,我還要叫家中兄弟門都投入趙長老門下,既然你要抱著蕭家這條老舊破船去死,那今rì我便算從這船上下來了。”
“孽子!”蕭子山當下暴起,捻出一道青光,直取蕭海林人頭,青峰五面法盾一轉,當下將蕭海林護個風雨不透,大笑道:“你個老糊塗,自己尋死,何必要拖著家人。”
蕭子山見自家飛劍一時間拾掇不了蕭海林,便調轉劍光往青峰處去,青峰卻是嘿嘿一笑,青虹一閃,二四化八,劍陣一起,那蕭子山的飛劍便被攔了下來。
青峰以劍陣困蕭子山飛劍,倒也有些吃力,畢竟蕭子山雖是重傷之人,但畢竟是元嬰羽士,神念jīng細之處還不是自家能比的,那一柄飛劍如泥鰍般滑溜,他這八卦劍陣要徹底困住還有些扎手。
“哼,不過如此!”蕭子山飛劍被擋,又發出數道虹光,青峰一把提過蕭海林,往須彌環裡一丟,便取了飛盾招架了起來,這幾道虹光乃是數把小飛刀,十分犀利,若非青峰有五面飛盾,恐怕還有幾分擋不住。
蕭子山見他居然收了蕭海林,雖然有幾分好奇,但也知道對手不好對付,又想祭出法寶來,青峰見狀,心知眼下這情況,也只有以力降服為上了。
這蕭子山點子雖硬,但青峰底牌多得是,當下釋出了朱雀化身,這琉璃天尊化身寄託朱雀法相後便化作了與青峰一般的少年模樣,只是形象頗為妖異,身負雙翼,骶生彩翎,身如赤子,火焰不熄,額前一點紅,三縷朝天發,七彩紋面龐,腦後生佛光。
這化身一現,蕭子山驚訝無比,他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