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徐昭容去。”
徐昭容低眉拜謝了太后緩緩落了座。
剛落了座,太后又掃了眾人一眼,最後,眼神兒落在胡采苓身上。
“胡貴嬪今日倒是安靜,哀家記得往日你不是這個性子的。來,到前面些來。”
說完招了招手。
胡貴嬪應聲起身走到前面跪了下去,行了禮,開口:
“嬪妾只願太后吉祥安康,平安康泰。”
太后笑了笑。說道:
“來,坐哀家近一些,哀家倒也許久未曾見著你了。”
還沒等胡采苓起身,外面便傳來一陣通傳聲:
“皇上駕到 ̄”
眾人立刻精神一振,調整了一下姿態。
皇后娘娘不著痕跡的朝太后看了一眼,又望了一眼還在底下跪著的胡采苓。
心裡不屑的笑了笑,她不信,竟如此巧合?
蕭瑾瑜大踏步的走進屋內,免了眾人的禮。
率先開口向太后祝壽:
“母后今日壽辰,朕願母后萬壽無疆。”
太后笑的溫和的朝蕭瑾瑜說道:
“皇帝快些坐下,剛處理完朝政,想來也是疲憊的。倒叫皇帝掛念著哀家了。”
“母后怎出此言,母后的壽辰,朕無論如何定是會記掛著的。”
蕭瑾瑜回道,眼神向下掃了一圈,唯獨少了那個熟悉的身影。
眼神稍稍暗了暗。這才看到還跪在下邊的胡采苓。有些疑惑的開口問道:
“胡貴嬪怎的跪在那裡?”
胡采苓還未答話,太后卻搶先一步笑吟吟的開口:
“今日哀家壽宴,胡貴嬪是個孝順的,說要為哀家獻上一份壽禮,這不,方才說完,皇帝便來了。”
蕭瑾瑜也笑了兩聲,開口:
“那倒是怪朕了,耽擱了胡貴嬪的壽禮。”
胡采苓低低應道:
“嬪妾不敢。”
“罷了,你便開始吧,正好朕也瞧瞧看。”
胡貴嬪輕輕應了一聲,緩緩向後退去。
向禮樂坊的樂師示意了一番,一首曲子便開始了。
胡采苓隨著曲子的高低緩急不停的變幻著舞姿。
皇后看著舞的認真的胡采苓,饒是她,也不得不承認,胡貴嬪這一舞確是驚豔。
不著痕跡的瞥了一眼蕭瑾瑜臉上帶著一絲笑的表情,皇后的面色稍冷了些。
蕭瑾瑜看著正在舞著的胡貴嬪,腦海裡卻飄過了另一個人的影子。
那個人舞姿較胡貴嬪實在是相差甚遠,卻在那一晚,她的宮裡,舞進了他的心裡。
想到了沈安容,蕭瑾瑜面上的表情也柔和了一些。
太后看著蕭瑾瑜的臉色,面兒上的笑容更深了些。
此番不出意外的話,應是行了。也不枉自己謀劃了這麼些日子。
心情甚是不錯又喝了一杯酒。
一曲舞完,胡采苓走上前,低首輕輕開口:
“嬪妾獻醜了,還望皇上、太后莫要嫌棄。”
太后朗聲道:
“胡貴嬪此舞叫哀家看的險些失了神,真真是驚為天人,哀家竟不知你如此擅舞。皇帝以為呢?”
太后看向蕭瑾瑜,似是順口問道。
蕭瑾瑜也接著太后的話開了口:
“胡貴嬪今日確叫朕覺得意外,朕也不知胡貴嬪舞姿如此動人。”
說完,朝李德勝吩咐道:
“李德勝,去把那身古紋雙蝶雲形千水裙送去倚蘭苑,朕瞧著,與胡貴嬪是最襯的。”
“是。”李德勝領了命默默退了出去。
眾人神色各異,胡貴嬪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