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一個似烈火,火焰被燒得有兩層樓那麼高。一夜,兩人幹了兩次。
早晨吃完飯,小四剛要收拾東西,孫懷秀又發起了攻擊,一下子又抱在了一起。
十幾分鍾過去了,馬繼成一聽裡邊還沒有動靜,就沉不住氣了。他大聲地咳嗽了一聲,小四和孫懷秀嚇得立馬鬆開了手。
小四出來,一看是馬繼成就問:“大哥,你來有多會了?”
“我剛剛來到。”馬繼成不好意思地說:“到點了,咱們走吧!”
這時,孫懷秀通紅的臉,像雞下蛋似的從屋裡出來,一笑,說:“大哥,不好意思,我們在屋裡光拾掇東西了。”
“大妹子,你們應該拾掇拾掇。”馬繼成順坡下馿地說。
“拾掇好了。”孫懷秀滿臉含笑地說:“大哥,你喝茶吧?”
“我不喝!”
兩個人正說著話,小四從裡間屋裡拿出了一把刀。剎時,馬繼成和孫懷秀兩個人又緊張了起來。
孫懷秀看著刀,問:“你還帶著它?”
小四用手晃了晃手中的刀,那刀發出了明晃晃的亮光。他看了一眼刀,說:“我帶它幹嘛?給你留在家裡防身。”
孫懷秀接過刀,心一下子放了下來,臉笑成了一朵花,說:“你放心地去吧,我一定防好身,心裡還有一把刀呢!”
馬繼成望著小四兩口子的舉動,也一下子笑了。笑完,說:“小四,咱們走吧?”
“走,大哥。”小四依依不捨地樣子看了看孫懷秀,於是,拿起行李跟著馬繼成走了出去。
魯含一行路過縣城,到縣農機局開了一封信,接著就上路了。
一路人馬浩浩蕩蕩,旌旗飄揚,直奔安徽西南部而去。除了吃飯,撒尿,需要停停車之外,可以說是一路緑燈,暢行無阻,與往常相比快得沒有影了。特別是路過收費站的時候,連個楞不要打,收費站的工作人員小緑旗一揚,整個車隊前後不用十分鐘就過去了。
魯含和馬繼成兩個人坐在前邊的皮卡車上,每每路過收費站,都還要接受工作人員的敬禮,那滋味美極了。馬繼成沒當過兵,對敬禮體會不深,覺得敬禮不敬禮的無所謂。魯含就不同了,因為他當過兵,給人敬禮與別人給自己敬禮,那味道是不一樣的。在部隊,下級見上級必須先敬禮,然後,當官大的再給下級還禮。差別就在誰先誰後上,這誰先誰後就體現出了尊卑貴賤。魯含在部隊當了三年兵,都是他先給別人敬禮,別人從來沒給他先敬過禮。他當時就發狠,在部隊要好好地幹,哪怕脫下幾層皮,也要幹出個人樣來,叫人給他先敬禮。誰知三年之後,還沒輪上別人給他敬禮,他就復員回到了家裡。為此,他遺憾的了不得,覺得這一輩子沒有指望再有人給他敬禮了。誰知,今天機會來了,還冒出了很多給他敬禮的人來。可以說縣縣都有。真是滄桑鉅變啊!
魯含望著路邊的麥田,心裡非常高興。一轉頭,他看了馬繼成一眼,說:“老同學,你知道受人敬禮有多受用嗎?”
馬繼成搖搖頭,說:“不知道?”
“你沒當過兵,體會不深。”他兩眼眯著,想起了什麼似的說:“在部隊受人一敬,簡直是一個享受。”
“受人一禮,不也得還嗎!”
“還不假,那味道不一樣啊!”魯含說完,兩眼看著前方,說:“部隊上等級森嚴的不得了,下一級的人見了上一級的領導必須敬禮,一級一級的敬禮很有意思,真是體現出了官大一級壓死人的尊嚴。”
“敬禮,不是部隊特種工作所需要的嗎?”馬繼成看著他說:“部隊就是得有一種尊嚴,如果沒有尊嚴,戰爭起來了領導怎麼指揮下屬?”
“你說的對,我說的是當官的,他享受到的那種尊嚴。”
“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