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在等我。”
路童顏雙臂放在天橋的欄杆上看著昏暗的路燈下形形色色的人,這裡是不夜城,她喜歡這種噪雜中寧靜的感覺,身邊慢慢走過來的人似乎沒對她造成任何的影響,直到淡淡的菸草味兒傳入她的鼻腔才讓她眨眨眼。
“你怎麼知道我去哪了?”墨一辰問。
“路重雪在找你。”
“我知道,墨墨跟我說了。”
“為什麼不見她。”
“見她做什麼?”
“墨一辰我真恨不得從沒見過你或者咱們兩個人死一個,我覺得這樣才是最好的結果。”
墨一辰笑了,走過去靠在她身邊和她一起看著外面的車水馬龍。身邊這個女人的狠,是他早就知道的,也相當於他一手培養的。
“你想誰死?”
一個擁吻之後錯過 三十八
突然跌落到身邊的菸頭,路童顏抬頭看了一眼朝自己走過來的譚雙,笑了笑伸手拉過他,“墨一辰你知道我,從不做戲給你看,你已經不適合我了。”說罷就要走。
可怎麼辦呢,她想死卻又不能死,至少不能在沒給路晨星報仇之前死。
所以,墨一辰你得死。
這個世界的黑暗在一圈一圈的加深,就像某些人某個人的心,在無望的漆黑中尋找著不可能看得見的亮光,救命的稻草明明就只有這麼一根可卻怎麼也握不到。
她掛了電話坐在陽臺上看著一點點升起的太陽,剛才是路重雪打電話過來問她是不是找到墨一辰了,她說只是不想見她別自找沒趣。那邊沉默了許久掛了電話,然後就是林氏集團股東大會的電話錄音。
淺淺的笑了一下隨手把錄音發給了沈奕。
“你什麼時候按的監聽器?”影片那邊是林久那張熟悉精緻的臉,對著路童顏的時候帶著絲絲笑意,他還是笑的很溫柔哪怕聲音沙啞的自己都難過卻還是帶給路童顏他所能給予的溫暖,這怕是路晨星最後想拜託他的事情了吧。
路童顏甩甩手上的水珠從浴室出來。
“監聽器什麼時候都能裝,比如他們會議室的中央空調突然壞了的時候。”
那邊傳來了笑聲,好像是沈奕坐在林久的身後跟他說了些什麼,路童顏一直覺得沈奕和林久兩個人是不是好的有點過火,然後看著那張臉發覺自己這個想法有些不對勁趕快轉移了心思,正巧俞小樂走進來跟她說已經準備好車了。
林久好像也準備出門了,俞小樂瞥了一眼順手關了電腦。
“話說回來,盛林怎麼想起來要去野營了?他閒的沒事兒幹給我賺點錢不比什麼都好。”在電梯里路童顏跟俞小樂唸叨,後者笑著說盛林最近聽說那座山鬧鬼,自己一個人還不敢去於是叫著大家一起去探險了說是。
路童顏:“……也就只有他才會聽這麼沒譜的傳聞。”
譚雙因為要補幾個鏡頭所以晚一些自己開車去何維維當然跟著他,所以這裡也就只有他們三個人,本來還想要叫著墨墨,可一想路童顏和墨家的關係也就作罷了。
開著車盛林正好就說道了那座山為什麼會鬧鬼。
“你說…林氏集團的執行總監死在那了?可是前幾天發給我的錄音裡明明還有他的聲音啊!”
“那不是張琦,是新上任的執行總監從美國來的,戴維。”
路童顏往後靠了靠頓時覺得頭疼,漸漸地竟然睡了過去。俞小樂瞟了一眼前面開車的盛林,手裡拿著一瓶剛才路童顏喝過的水。
“你既然想讓她來放鬆放鬆幹嘛跟她說戴維的事兒。好在我剛才往水裡放了安眠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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