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不知鬼不覺的!”
袁紫衣才微微放下心來,白了葉鈞一眼,嗔道:“別太得意了,要是讓那金翅大鵬發現了,看你怎麼辦!”
葉鈞心中一凜,自己差點忘了,不過那羽裳遠在神環樹頂的雲層中,沒大動靜應該驚動不了她。葉鈞忽然靈機一動,上次自己糊里糊塗就從樹頂順著樹杆掉了下來,裡面是空的,那水下應該有入口。
突然心頭一寒,心生警兆,一把摟著袁紫衣佔入湖底,披上隱身鬥蓬趴在水藻中一動不敢動。兩人剛藏匿好,高空中便顯出了一點金燦燦的光點,那光點極速俯衝下來,帶起的罡風把神環樹的枝枝葉葉颳得嘩啦啦的響,不一會就降到了離湖面數百米處,這光點原來是一隻巨大的金翅大鵬,雙目yīn沉銳利,尖嘴如彎鉤,雙爪繃直持平,閃著冷冷的光芒,雙翅大張遮天蔽日,jīdàng起的氣流把平靜的湖面掀起層層的巨làng,形成一個巨大的凹面。
大鵬鳥將要衝到湖面的時候雙翼一拍,蓬!幾乎把半湖的水都給扇溢位去,雙翼一收,變成一名三十歲左右的美fù,正是神環樹的守護靈獸羽裳。
葉鈞緊摟著袁紫衣一動不敢動,收斂所有氣息,袁紫衣一開始不知就裡,還以為葉鈞來了興趣,要在水下做那事,現在她也察覺了那金翅大鵬衝殺下來的那威勢了,雙手緊摟著葉鈞的後背,嘴chún都有點微微發白。
羽裳眼神疑huò地掃視著湖底,雙目金光閃閃,竟似能看穿水底一般,強大的神識來來回回掃視了十多遍。葉鈞的心肝都要跳出來一般,大呼老天保佑,千萬不要讓這變態女人發現了。
羽裳擦了擦眼睛,自言自語地道:“明明看到就人的,難道看錯了?怎麼可能,剛才還在的,怎麼可能跑得那麼快,那人看起來就點像葉鈞那小子!嗯,應該是看錯了,葉鈞這小子還夠膽進來!”
羽裳再來回了掃視了幾遍,又用神識掃過湖底數次,確定沒人才悻悻地化成本體飛回神環樹頂,上次葉鈞偷跑進來,羽裳被莫浮蹤說了一通,大是委屈,之後卻是不敢再大意了,修煉之餘還分出一縷神識監視著下邊的瑤池。
葉鈞摟著袁紫衣伏在湖底足足一個時辰才敢收起隱身鬥逢,他孃的真要命,差點就被發現了,現在打死葉鈞都不敢再浮出水面。袁紫衣róu了róu被葉鈞壓得生痛的肩頭,面帶憂sè的扯了扯葉鈞,指了指進來的狹窄水道,意思很明顯。
葉鈞咬了咬牙,既然都進來了,讓這兇女人嚇一下就灰溜溜的走了,豈不是前功盡棄,況且也有損本掌門的威名。葉鈞牽起袁紫衣的手,輕輕捏了幾下,打了個安慰的眼神,又拍了拍xiōng口,返身向著湖底下那盤根錯節的神環樹游去,袁紫衣被葉鈞牽著,只好擔憂在跟了上去。
這神環樹實在大粗壯了,兩人圍著對水下的樹莖遊了一圈,恐怕遊了一公里有多,而且到處延伸出的氣根幾乎佔滿了湖底,葉鈞甚至懷疑這神環樹的根系恐怕遍佈的整個靈霧島。
葉鈞找了很久也找不到上次自己掉下來的那個洞口,袁紫衣不禁又扯了扯葉鈞的手,搖了搖頭,催促葉鈞快點離開。葉鈞把袁紫衣扯入懷中,在她額上碰了一下,返身又尋找起來,袁紫衣只好耐心地跟在葉鈞的身後。
葉鈞突然眼前一亮,只見那luàn蓬蓬的樹根之間夾著一條破布,看起來就點眼熟,腦中靈光一閃,這就是我上次掉下來時被掛掉的麼!葉鈞欣喜起用力掰開那粗狀的根系,鑽了進去,隔了一會又鑽了出來,對著袁紫衣招招手,葉鈞用的是水靈珠,兩人不能相隔太遠,要不水靈珠的避水透氣功能就作用不到袁紫衣身上了。
袁紫衣疑huò地跟著葉鈞鑽了進去,葉鈞拖著袁紫衣的柔軟的yù腕,左拐右拐,終於在一個發著綠芒的洞口鑽了上去。
嘩啦!兩人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