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印象挺模糊的。
因為那女孩每次來試戲都頂著張塗滿胭脂的臉,跟打翻了顏料盤似的,不用問也知道是她自己化的。
這行很現實,沒背景不紅的沒人搭理很正常,要是家裡有錢還能自帶化妝師,要是什麼都沒有很多都只能自己化。
徐靳跟她聊過兩句,人挺謙遜的,也挺討喜,演技只能說還行,不過還挺有靈氣。
但是,當時的鐘黎對他來說只是一個陌生人,且這部戲要爭取這個女三號的人很多,並非非她不可。?y
原本他還有些猶豫,陸曼又說她願意把手裡關於hdt的股份轉給他,希望他把人換成他們天娛的季心瑤。
「這個鐘黎跟你有仇?」徐靳挺意外的。
照理說,這種沒錢沒勢的小姑娘,陸曼犯不著跟她過不去。
「你就說行不行吧。」她沒回答這個問題。
他想了想,後來還是賣了她這個人情。
他們兩家也算有些交情,這不過是小事情而已。
雖然這樣有點不厚道,不過他這人向來就涼薄,對於無關緊要的人的死活不在意。
過兩天,薛紅打了電話過來,語氣雖然還是謹慎客氣的,但多少還是有些怨氣。
他不想跟她掰扯,許了她手裡一新人他下部戲女二號的位置。
薛紅態度立刻轉變,應承了下來。
這世上的很多規則都是冥冥之中就註定的,在他們心裡心照不宣,根本不需要去點破。
只有有些剛入行的新人仍懷著一腔熱忱,甚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失去這個機會。
所以,幾天後他在屋外看到鍾黎是有些意外的。
汽車碾過厚厚的積雪,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
透過茶色的玻璃,他一眼看到了裹著羽絨服搓著手來回徘徊的小姑娘。
似乎是怕冷,羽絨服的帽子還拉了起來,只露出一張白皙小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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