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去。如果哪天你能達到200以上,你也就成仙了。”,馬可笑著撥了一下自己的吉他。
“不知道。”
“東北亞國際貿易公司總經理兼執行總裁?”,馬可手捧名片,有點激動,“我說秦總——”
“啪!”
“啊!你幹什麼呀!你的手怎麼在我腿上!”,韓雪佳的尖叫!
“嗯?這麼看我幹什麼?”,馬可愣了一下,他發現杜輝正在衝著自己淫笑呢。
“為什麼?”
也許這是他收到的最珍貴的生日禮物。
兩個人便到路邊的一家小店吃拉麵。韓雪佳為了表示對馬可的慰勞,又出去買了兩份雞柳。
“哦,你呢?”
韓雪佳是個性冷淡!
“哦,還好?”
“嗯?”,馬可笑了笑,“人活著就是——排隊等死。”
驀然,不知道為什麼,馬可想起了蘇梅。
“我是個色狼啊!我對不起你,我不知道你是處女啊!”
“嗯——”
“哦,不好意思。出去買火車票的時候雨太大了,大概淋著了。”
“什麼時候能準備好?”,阿風問。
馬可低頭吻了她,
“嗯——”
“誰?”,馬可有些好奇了。
“上帝呀!救救我吧!”
“朋克?謝謝你沒有把我看作瘋子。”,馬可也笑了。
韓雪佳幫他擦去流到脖子上的水跡,就搬了個小凳子坐到門口,呆呆地數起了屋簷上落下的雨點。
他愣愣地對著臉盆發呆,籠罩在愁雲慘霧之中。
“是啊,也許吧,好可笑呀。”
也許自己在音樂上的迷茫就是因為這個女孩子吧。
“我到北京了。”
“不用菜刀,你想用電鋸呀!”,馬可懶得理她,運足氣力,一刀就猛劈了下去。
北京?青島?夢想?生活?男人?事業?女人?愛情?
“人總是以為自己多高等多文明,把動物們的行為看作低等的野蠻的,可我們卻忘記了自己也不過是普通的動物罷了。也許動物們的愛與性,才是大自然的真理。人類違背了它。”
很快小衚衕裡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狂笑。
“考研吧,不過又感覺考研也沒什麼意思。”,韓雪佳笑了笑。
也許正是這片雪冷卻了那把狂躁的吉他,就像當年一隻溫柔的布丁讓那頭狼忘記了暴虐。
“白靜都告訴我了,你們jian夫淫婦,哈哈!”,杜輝拍著大腿就笑了起來。
“愛?真的愛嗎?”
自己會回來找這個女孩子嗎?命運還會給自己機會嗎?
自己的這把吉他,已然飄落了一層晶瑩的雪花,
“嗯?”,馬可笑了,韓雪佳搶先一步發了簡訊。
“哎——慢著!白靜說了,要等你哪天想去北京的時候才能開啟的。她說我要是不跟你交代清楚,回去就把我的腦袋擰下來呢!”,杜輝趕緊制止了馬可。
“我忙完了。你出來吧,我在h大南門等你呢。”
她即將成為他的新娘,
“嗯,還有蘇梅,我更想念蘇梅,可惜今生今世也沒機會見到蘇梅了。”,馬可笑得很淒涼,低頭彈起了吉他。
這種留戀是一種擁有嗎?害怕錯過她?害怕失去她?
“是嗎?”,韓雪佳嫵媚地笑了笑,羞澀地低下了頭。
他又閉上眼,找了找夢境裡的感覺,才滿足地爬下了床。
兩個人似乎都把那看作玩笑,彷彿有默契一般,仍舊像好朋友一樣相處。
馬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