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也保不齊會有些意外發生,張某倒是不敢保證一定能參加的了的。要是沒有意外倒是可以算我一個的。”牛泗答道,這也算基本答應了此事。
“當然,這是一面傳訊令牌,到出發前我會提前一年左右通知張兄,到時我們再定行止也不遲的。張兄要是實在抽不開身,我也只能另找他人了。”常越說道。
牛泗接過令牌,道謝道:“多謝常兄體諒,只要有空我一定參加的。”
隨後兩人一起交流起制符的心得,這常越不愧是大夏有名的制符宗師,其某些見解自有獨到之處,好多問題讓牛泗也是有了撥雲見日豁然開朗的感覺。牛泗因為有禹聖玄睛又對五行理解深刻,見識也是不同凡響。讓常越一下引為知己。兩人一聊就是一夜的時間,直到第二天的早上,牛泗才意猶未盡的告辭離去。
牛泗這一番交流下來都有點捨不得走了,只是還有事要辦,不得不離開的。
就在他想去找馬勤的時候,馬勤卻是正等在常越府邸門外。一問才知道馬勤並沒有回去一直等在這裡。牛泗心道自己就提了句想要拜訪下,也不至於讓一個元嬰修士在此等上一天一夜呀。莫非馬勤有什麼事情不成。
馬勤卻是什麼也沒說,直接把牛泗帶到他們入住的客棧。在此見到了那老修士馬金。
“張道友,總算見到你了。”馬金客氣的說道。
“二位真是太客氣了。我自己過來就是,怎麼能讓馬道友等在門外的。”牛泗道。
“所謂禮下於人,必有所求,張道友的大名我們也是有所耳聞。張道友在制符之術上聲名之盛那也是不亞於常越申祥的。所以在知道道友身份後,也就只能厚著臉皮找上道友了。”那老者馬金說道。
“那馬道友不妨說說看,到底是什麼事。要是能幫上點忙我倒是不介意出手的。”牛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