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朵,一些粉粉的花粉掉落在窩絲糖上面,讓黃黃的窩絲糖,看上去比剛才更好看。
太醫知道太后正在追查文婉公主中毒的事情,到現在還沒有一絲線索。今天被叫過來,估計也是為了查驗文婉公主中毒的事情,所以謹慎地從邊上的小匣子裡額拿出一個精緻的布包,裡面有一排排的銀針。
太醫拿出一跟細長的銀針,然後輕輕放在窩絲糖,等待著結果。
時間彷彿在此時此刻停止了一般,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緊了一塊小小的窩絲糖上面。
不一會兒,窩絲糖和銀針接觸的地方,隱隱出現了一絲嘿嘿的跡象。太醫拿起來,對著外面的陽光,仔細看看,面色一緊,趕緊跪下,說道:“回太后,窩絲糖撒上了花粉之後,就不能吃了,有毒。”
“啊!”惠妃等人都瞪大眼睛,雖然心裡猜測是這樣,但真正得到結果,心裡還是有點不舒服,有點接受不了。
孝義皇太后凝神靜氣,閉上眼睛,壓抑心裡的怒氣,好一會兒才緩緩說道:“小婉兒,你上次吃窩絲糖是什麼時候的事情?能告訴皇祖母是誰給你的嗎?”
宇文婉雖然不懂什麼有毒,但看著母妃,皇祖母,還有大姐的臉色不好,就知道這兩個窩絲糖,已經不能吃了。
“嗯,是我生病的前一天,是十姐給我的。十姐人很好,把所有的窩絲糖都給我了,她都沒吃。”宇文婉小心翼翼回答說道。
“哦?那應該是六天之前吃的,去給我查查,從宮外送來的窩絲糖是從送進來的?”孝義皇太后冷聲說道,“還有青梅,宣靜妃和文秀公主來見哀家。”
青梅連忙說道:“是,太后!”這段時間太后忙得吃不好,睡不好,都是想盡快查詢兇手,終於找到了點線索。
孝義皇太后陰沉著臉,坐在軟榻上,說道:“惠妃,這窩絲糖的事情,您知道嗎?”
惠妃上前行禮,跪在地上說道:“回母后,臣妾也是剛知道的,在文賢來看望的她的時候,她說嘴裡沒味道,想吃窩絲糖。這窩絲糖宮裡沒有,我和文賢也沒有從外面給她買,所以就好奇問了幾句,知道是文秀公主給文婉的。臣妾不知道該怎麼和母后說,所以決定還是讓小婉兒親自和母后說吧。”
孝義皇太后點點頭,說道:“嗯,你這樣行事甚好。既然現在有了線索,那哀家就一定會查下去,決不能讓文婉白白受苦了。”
不一會兒,靜妃帶著宇文秀來了。
“臣妾給母后請安!”靜妃跪下,給孝義皇太后請安。
“文秀給皇祖母磕頭了。”宇文秀乖巧地跪下來,一臉文靜,根本不能讓人和下毒之人聯絡在一起。
“你們都起來了吧!”孝義皇太后沉聲說道,“文秀,你來的正好,哀家這裡面有點好東西,要賞給你,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歡。青蓮,把桌上的窩絲糖端過來。”
“多謝皇祖母的恩典。”宇文秀心裡咯噔一聲,難道是她之前動的手腳被發現了?
“不用謝我,這是小婉兒六天前剩下的,沒捨得吃,留給哀家吃,但哀家捨不得吃,就像留下來給你吃。哀家還聽說了,這種口味的窩絲糖如果要是配上花粉,味道會更好。”孝義皇太后繼續說道,好像她剛才已經吃過了這種好吃的東西似的。
宇文秀頓時癱坐在地上,青蓮端著撒了花粉的窩絲糖,走到宇文秀面前蹲下。
靜妃從孝義皇太后臉上看到了非常不高興的表情,這和她剛才說的話,恰恰相反啊,根本就不是恩典賞賜,反而是像是在處罰。
處罰?文秀做了什麼讓孝義皇太后這麼生氣?靜妃雖然緊張,但也不好拒絕,反而催促說道:“文秀,太后上次你東西,為什麼不謝恩接下?”
宇文秀木然地磕了個頭,顫巍巍地接過盤子。宇文秀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