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信徒們的供奉也都收上來了,比去年還多。”月美人細細回答,然後把卷宗嫁給冷傲天。
冷傲天花了一個上午的時間瀏覽一遍。
“月兒,宇文賢快到了湘西境內,你說他們會去什麼地方?”冷傲天輕聲問道,手裡拿著筆,在白紙上,畫著印象中宇文賢的容貌。
月美人走上前,輕聲說道:“屬下愚見,覺得她們已經回去端親王府吧。”
“哦?何以見得?”冷傲天完成最後一下,放下筆。
“首先端親王和皇上的關係擺在那裡,其次就是呂鑫琪在京都,好像被救了過來,他一定會把我們的事情和盤托出。不管端親王府,是不是還存在,宇文賢都要去一次。”月美人解釋說道。
月美人見冷傲天盯著書桌,便低下頭一看。呀,怎麼回事宇文賢的畫像。再看看教主的專注神情,心裡一愣,難道教主對宇文賢有好感?
不,絕對不可能,教主一定是恨死了宇文賢,畢竟剛才他被宇文賢打敗了。對於從來沒有敗過的教主淶水,算是奇恥大辱,怎麼會喜歡讓他受挫的女人。
冷傲天點點頭,絕對很有道理,問道:“端親王府現在怎麼樣?”
月美人沉聲說:“已經被包圍起來,任何人不得隨意進出。”
冷傲天聽了不說話,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思考。好一會兒,才睜開眼睛,說道:“把人都給我撤回來,讓我們在端親王府的人老實點,不要輕舉妄動。”
月美人不解,反問道:“難道我們不應該等著加強端親王府的戒備,等著宇文賢自投羅網嗎?”
冷傲天不岔冷笑道:“你覺得那些人能夠抵擋住宇文賢嗎?”
月美人那天是同時和冷傲天對付宇文賢的。她的武功已經算是武林高手,冷傲天的武功更是高不可測。她被宇文賢一腳從房頂上踢下來,而教主卻被宇文賢刺傷。由此可想而知,這些人的武功有多高。
“那是不是我們在端王府的人暗中觀察,然後伺機而動?”月美人輕聲問道。
“嗯,是的。你去安排,絕不可以打草驚蛇。”冷傲天不動聲色說道,“我倒要看看宇文賢怎麼壓倒我們的地頭蛇?”
月美人更多的注意力在那幅畫上,她知道教主琴棋書畫,都很精通,尤其是書畫。這是她第一次看到教主給一個女子畫像,而且還畫得那樣美。
“教主,這是誰啊?”月美人明知故問,其實她從來沒有這麼多嘴過,但今天她控制不住。
冷傲天的眼神回到桌上,沒有抬頭,輕聲說道:“難道你不知道她是誰?”
月美人心裡一慌,小聲說道:“屬下覺得這個女子有點像宇文賢。”
“不是像,本來就是。”冷傲天輕聲說道,像是在傾訴什麼。冷傲天面容輕鬆,像是有美好的懷疑一樣。等上面的墨跡幹了,拿在手裡,仔細端詳。從他眼裡根本看不出他是和宇文賢勢不兩立,反而像多年不見的情人一般。
月美人面色一白,對宇文賢的怨懟越大。
“教主,要是沒有事的話,屬下先出去做事了。”月美人低著頭,掩藏眼睛裡的嫉妒,匆匆下去。
冷傲天還是拿著畫,目不轉睛地看著,輕聲說道:“宇文賢,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期待和你再次交手。如果這輩子我們註定不能在一起,那就死在對方手裡也不錯。”
冷傲天生於魔教,從小接受的教育就是強者為尊,對於看重的東西有著強烈的佔有慾。他之前打不過宇文賢,自知沒有資本和地位和宇文賢在一起,那就讓他死在她的手裡,或者她死在他的手裡,這樣的結果或許也不錯。
月美人趁著月黑風高,去了端親王府。
月美人坐在正位,面前跪著幾個人,沉聲問道:“端親王府現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