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輕而易舉地辨明,那夾雜在濃鬱的死亡氣息之下的鐵鏽味。
那是自己的信香。
其實答案已經呼之欲出,昨夜記憶的丟失此刻也都有了解釋——
眼前的坤澤,正是昨夜與他春風一度的人。
後頸的腺體在他接近的一剎那便開始刺痛,那是隻有接受了臨時標記的坤澤在雨露期才會出現的症狀,可如今卻出現在了自己身上。
陸柒的頭突然痛了起來,但他是自戰場上磨礪出來的,這點痛根本無法影響他的神志,甚至讓他愈加清醒——
陸柒清楚地知道,這個坤澤,已被他臨時標記,而他的後頸,也被這個坤澤以不知什麼手段,打下了一個烙印。
「阿柒,阿柒……」寧霽玉並不答話,雨露期的熱潮和日夜渴望之人的信香刺激得他渾身發軟,昨夜的癲狂更是叫他食髓知味,今晨強撐著處理了半日事務已是萬分勉強,如今雖看似冷靜,實則神思不屬,已然入妄。
面前的人眼尾的紅痕艷麗得幾乎灼人,即便已被冰塊敷過,那枚靡麗的痕跡依舊清晰可見,陸柒腦海里忽而就浮現出自己昨夜,是如何在那處留下痕跡的畫面。
乾元並不似坤澤一般易被信香支配,但陸柒竟也恍惚覺得自己有些昏了。
名為理智的弦很快繃緊,陸柒雖雙手雙腳被束縛,又坐在床上生生矮了寧霽玉許多,但與失神的坤澤相比,他完全不顯弱勢。
「你是誰。」陸柒聲音驀地一沉,語氣裡多了幾分警告意味。
令他痴狂的鮮血氣味在鼻間大肆起舞,寧霽玉艱難地從中抽身出來,啞著嗓子道:「寧霽玉,我是寧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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