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冷靜了下來,或許是知道主人的狀況有些不好,今晚的小兄弟十分的安分守己。
看來不止楚景言怕鄭秀妍,他全身上下都怕鄭秀妍。
聽著楚景言的話,鄭秀妍端坐在床上,收拾了一下自己凌亂的病服:“別把自己說的這麼無辜,搞得好像是我脅迫你似的,明明你摸得很開心好不好?”
楚景言小聲的抵抗了一句:“我看你摸我摸得也挺開心的。”
“你說什麼?”
“沒什麼。”楚景言急忙搖了搖頭。
此刻的楚景言就像是個做錯了事情的小學生一般,雙手規規矩矩的放在膝蓋上,十分溫馴的聽著鄭大小姐的訓斥。
畢竟剛剛襲完了人家的胸,總歸是不能太囂張了。
要是鄭秀妍一生氣,以後不讓摸了怎麼辦。。。。。。。。。啊呸,這種想法為什麼又出現在腦海裡了?
楚景言使勁拍了拍自己的臉,喃喃自語道:“完蛋了。鬼迷了心竅。”
鄭秀妍雙手抱著膝蓋,正努力平復著自己的心情,聽著楚景言的話之後小眉毛又皺了起來:“我聽著意思。是想賴賬嗎?”
“賴賬,賴什麼帳?”楚景言抬起了頭。
鄭秀妍掀開被子,一把抓住楚景言的領帶惡狠狠的說道:“親都親了,不該摸的你也跟不要錢的一樣摸了個痛快,怎麼著,想吃幹抹淨拍拍屁股走人?”
“沒有啊,我冤枉。”楚景言急忙否定了鄭秀妍這個很危險的想法。“天地良心,我到現在還覺得剛才的事其實只是幻覺而已。”
聽到楚景言這話,鄭秀妍更加惱羞成怒:“還說不想反悔!”
“真的沒有啊。”楚景言快哭了。
媽的。你個小丫頭片子要穿衣服就把衣服穿好點,釦子開這麼多幹什麼,非禮勿視,非禮勿視。楚景言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鄭秀妍此時此刻就像是頭上長了紅色小尖角的惡魔一般。抓住了楚景言的命門,然後肆無忌憚的欺負。
“你剛才說鬼迷心竅?”
楚景言說道:“我是承認喜歡你的,也承認不打算把你嫁出去。。。。。。。。但總歸你得知道邁出那個坎兒很難。”
“所以我才說鬼迷了心竅。”
“我不是一個會去在乎別人怎麼看的人。”楚景言看著鄭秀妍說道,“但是,我得去想別人會怎麼看你。”
“這很重要。”
鄭秀妍抿了抿嘴唇,然後搖著頭看著楚景言:“不重要。”
她湊到楚景言的身邊,把腦袋倚在楚景言的肩膀上說道:“你就是我的鬼迷心竅,誰都不知道。只有我自己知道。”
“楚景言。。。。。。。。。如果不是因為你,我不可能二十歲的人想的事情跟三十歲一樣。你給我壓力一點都不少,可你自己卻不知道。”
“說白了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卻要因為你承擔很多很多別人的眼神。”
“我到底是用什麼身份承擔這些?”
“我到底為什麼要承擔這些。”
鄭秀妍抬頭望向楚景言很認真的說道:“我一直在想這些事情,一直在想,然後我覺得我太虧了,楚景言,你對不起我。”
“做錯了事,不是光靠道歉就可以的。”
“你得補償我。”
楚景言愣愣的聽鄭秀妍把這番話說完,沉默了很久之後才輕聲說道:“是我的錯。”
“對,就是你的錯。”
兩人都沉默了,鄭秀妍重新坐回了楚景言的懷裡,很久之後,楚景言低頭看著鄭秀妍忽然說道:“秀妍,我得跟你說件很重要的事。”
“什麼?”鄭秀妍好奇的問題。
楚景言深吸了口氣,認真的說道:“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