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六兩被齊曉天打敗了,規矩按下手印,抽了張桌子上的紙巾擦了擦手指,開口道:“滿意了吧?”
齊曉天將紙安穩摺好放進口袋,起身道:“我會把你當一個對手看待的,記得你說過的話,不許反悔,還有,不要把我當成一個女人看待,我是齊家的種,我爹輸給你並不代表我以後會輸給你,咱們走著瞧,現在我沒有實力跟你抗爭,但是我以後指定會有實力,再見張六兩!”
齊曉天這個年紀的女孩能有這樣的氣勢還真的就是遺傳了這齊家老三齊強的好勝基因,張六兩對此只能是把齊曉天當一個孩子似的對待!
也許這大人們之間的事情真的不該把小孩子牽扯進來,畢竟她爹有罪並不代表一個孩子有罪,古代的那種刑法肯定不能適用於當代,齊曉天長大以後會是一枚什麼樣的女娃子,也許只能交給時間,張六兩簽字按下手印的初衷也沒有考慮太多,一個孩子的心理到底是什麼,他自然不能體會!
齊曉天離開以後,張六兩苦笑的搖了搖頭,嘆氣道:“為何不改名叫齊木蘭,替父出征多有氣勢?”
走出大四方的齊曉天興許沒有聽見這句話,如若是聽見估計還真有這想法去改了名字。
這個年紀不大,卻早早學了一通大人道理的女娃子犀利的讓人不得不對其刮目相看了!
沒把這段插曲當做一回事的張六兩沒有了放鬆心情的想法,進了辦公室找了本書埋入進去。
距離大四方几千公里的北涼山山脈,已經蝸居附近村子三天的左二牛和左樂正圍著一堆篝火取暖,這裡的大雪要比天都市來的猛烈。
從西伯利亞大山脈縫隙滲進來的冷空氣遠比這穿透了很多層阻礙才打在天都市的要冷的多,倆人一人一瓶高度白酒一口一口就著成包的花生米喝著,左二牛咧嘴道:“三,明個動手吧!”
左樂瞪了一眼左二牛,裹了裹軍大衣道:“在等兩天,明個咱倆上山去探探路,沒摸清路線彆著急動手!”
“聽你的!”左二牛咧嘴憨笑道。
“少喝點,留著明天喝,這裡冷,這酒能取暖!”
“哥明白,三,你說這個老頭真的有李爺說的那麼邪乎,就這麼一座破山,一座破廟能是個世外高人?”
“你懂個屁!”
左二牛被自個弟弟罵也不生氣,攤開手掌湊近篝火照了照,開口道:“等這樁事情辦好了,哥就看著你把這媳婦娶了,以後等你和弟媳婦有了孩子,哥這心思就了結了!”
“自個管好自己吧,竟操這些心,自個媳婦還沒娶上惦記我做啥?”
“哥這樣的男人不會有女孩稀罕,你不一樣,你比哥聰明能幹,不提這個了,你早點睡,下半夜我守著!”
左樂喝了一口酒,伸手要來左二牛那半瓶,扣上瓶蓋,卻看見左二牛那饞酒的眼神,嘆了口氣,將酒瓶子蓋子重新開啟,順了大半瓶留了一點遞給左二牛道:“就這麼點,省著點喝,等火滅了在進車裡!”
左二牛笑呵呵的接過左樂遞給自己的小瓶子酒,抱在懷裡道:“喝一小口能暖和許久,我有數!”
左樂拎著大半瓶酒鑽進不遠處的那輛寶馬x5裡,坐進車裡藉著篝火的光透過車窗看著不遠處龐大身軀的左二牛,嘆了口氣,閉上眼睛。
左二牛望著黑漆漆的遠處山脈,晃著腦袋道:“老頭,別怪我們,都有難處!”
這是北涼山山脈的前山,而在後山,一個不算龐大但卻很魁梧的身影才從一輛奧迪a6裡走下,他將車子停在一個人煙稀少的小山村裡,找了厚厚的柴火蓋好之後確定沒人能找到此處之後,揹著一個揹包徒步開始行走。
他便是被張六兩派來保護黃八斤的趙乾坤。
千里之後,一人,單包,兩腿,徒手,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