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正色道:“這種事情,急有用嗎?不要再想了,永明,你信我一回,人我會殺的,不過是遲早的事,再說了,想殺劉衍的人那麼多,還差你一個嗎?”
永明見他真的沒有讓自己參與進去的意思,明白他是好意,自己再怎麼說也不會答應,索性佯裝答應,重重點了點頭。
景旡見她點頭,便準備走人,哪知背後忽然傳來她放聲嘶吼的聲音,“來人啊,有刺客啊。”
景旡身形一晃,險些被絆倒,回頭見到她一臉的幸災樂禍,只能恨得牙癢癢,劈暈了兩個衝進來的宮女,才飛身奪門而出,
別苑的楚沉夏和劉衍此刻都已喝得醉醺醺,劉衍雖喝得比楚沉夏多,但酒量也比他好上不少,因此還能稍微保持清醒。
楚沉夏卻已喝得不省人事了,劉衍想起當初在順王府的那夜,楚沉夏夜醉而歸,將府裡鬧得雞犬不寧,真是想起來都後怕,忙令陸執將他送回房去,少不了囑咐,灌他幾碗醒酒湯。
自己則腳步不穩地走向了關雎宮,東宮竟然有刺客,明日定要重整東宮的防禦!
在護衛們的帶領下,終於到了關雎宮,待看過了屍體,不由得皺起了眉頭,藉著酒勁高聲道:“怎麼什麼事都與你關雎宮有關?”
無人敢應聲,永明此刻已穿戴整齊,惻立一旁,冷眼相觀。
“誰殺的?”劉衍蹲下去看傷口,這一蹲只覺得眼前有些模糊,險些栽倒在屍身上。
身後的永明雲淡風輕道:“我殺的。”
在場的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看起來羸弱的太子妃居然能將一個訓練過的殺手殺死,饒是蹲在地上的劉衍也忍不住心口一凜,酒瞬間醒了大半,反應過來,才冷笑道:“你殺的?笑話,傷口精準狠辣,純屬一刀斃命,你殺的?這不是開玩笑嗎?”
“我就是在開玩笑。”
眾人面面相覷,太子和太子妃不合他們都有所耳聞,沒想到,竟是這般針鋒相對,一點臉色都不給,氣氛頓時沉了下來,誰也不敢發出一絲聲音。
“你最好老老實實說出來是誰殺的他,不要妄想替誰遮掩……”
永明打斷他的話,學他冷笑的樣子道:“我只知道他是來殺我的,又怎麼可能知道是誰殺了他?”
永明睡眠一直不太好,因此殿內一直有燻安眠香的習慣,劉衍白天處理政務已是疲乏的很,加上方才又喝了許多酒,被這香一燻,腦袋越來越沉,張嘴說了幾個眾人聽不見的字,一下子往地上栽去。
劉衍在眾人的驚呼聲中倒向了屍體,永明連眉都沒皺一下,命令護衛將他抬回他自己入寢的殿去。
護衛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如何是好,還是一旁的宮女大著膽子說道:“娘娘,太子殿下都這樣了,正昀殿又那般遠,怕是不太方便吧?不如就在關雎宮住下?”
“我不管,反正給我抬回去。”永明執意道。
那幾名宮女服侍永明也有些日子了,最是清楚她的脾氣秉性,忙用眼神示意那些護衛退出去,護衛們感激地看了兩眼,迅速出了大殿。
永明氣得直喘氣,視線在眾人身上一一掃過,忿忿道:“虧我平日裡待你們那麼好!竟然公然違抗我的意思,這個太子妃不如由你們來做吧!”
那幾名宮女連忙跪下,直呼不敢,其中一名稍年長的宮女巽芝聲淚俱下道:“娘娘與太子殿下成親已有一月,可太子殿下卻從未在關雎宮留宿過一夜,倘若,方才將殿下送回正昀殿,東宮眾人會如何想?皇上和高嫻妃娘娘又會如何想?”
永明不再說話,呼吸也漸漸平緩下來,瞧了地上的劉衍一眼,冷冷道:“你們將他抬到側殿去,好生照料吧。”
她這樣說,已是天大的轉機,眾人忙跪謝,手忙腳亂地抬過劉衍出了去,內監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