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咱們一起結算。”夜白爽快而果斷的回答,讓阿布再次打量了他:“真不知道你哪兒來的自信,肯定她會來找你!”
夜白握了下拳:“我的心告訴我,她一定會來找我!”
阿布挑了眉,撇著嘴的沒言語。
“我勸你也對她有信心,否則,你真的會成為笑話的。”夜白說著衝阿布伸出了手:“星潮聖水珠,謝謝。”
……
在夜白和阿布兩人一起為唐川和丁鈴治療的時候。
蘇悅兒正騎在龍燚的背上再次飛躍這片熔岩覆蓋的區域。
因為石面結束了震動,所以也沒有熔岩的持續噴濺,這讓蘇悅兒和龍燚不會在搜尋中再遇到危險。
不過,高溫是持續的,硫磺的氣溫也是異常濃烈的。
這讓蘇悅兒很多次都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弄錯了,懷疑是真的熔岩被陣法給控制著洶湧澎湃,而非虛假的熔岩……否則,怎麼這麼炙熱,又氣味重的燻的她頭暈,噁心?
感受到蘇悅兒的狀況愈發不好,龍燚飛到了石面震開處大約十丈的位置,將她放下,讓她先吐了一陣緩緩。
才順過氣來,球球已經跑了回來,衝她吱吱的叫了兩聲,問她如何,又翻了四五根樹根薯條出來給蘇悅兒吃了下去。
好不容易,人舒服了,這睏倦也跟著上湧。
可蘇悅兒這會兒哪有心思和心情去睡?
她掐了自己一把,擊退睏意,出聲詢問:“怎樣?可有找到陣眼,或者端倪?”
“沒有。”球球吱吱叫著:“這裡的氣味太濃了,我的鼻子裡幾乎只有那一個味道,別的什麼都聞不到。”
“什麼?”蘇悅兒的面色立時緊張與不安起來。
她知道這是一個陣法,所以她堅信夜白他們暫時是安全的,是不會有事的,至多受一些傷。
可是如果球球不能找到陣眼,不能破開這個陣法的話,那麼隨著時間的拉長,夜白他們是否有生命危險,這可就難說了。
“龍燚!你是龍族,你會有辦法的對不對?”蘇悅兒情急之下,即便知道龍燚不會百分百真心,卻也死馬當成了活馬醫。
“辦法我是真沒有,不過我願意再為你去找找,那上面氣味太濃,你在這裡等我好了,順便也休息一下。”
龍燚是不可能真心去幫蘇悅兒找那幾個礙手礙腳的跟班的,但這個時候,他得表現出自己的熱枕來,只有這樣蘇悅兒才會對他感激,也才會在一次次的失望裡,牢牢抓上他的手來尋求依靠。
於是,他再度飛了起來,在蘇悅兒希冀的眼眸裡飛向了石面震開處,在那裡盤旋不休。
而就在蘇悅兒希冀的看向龍燚時,她的身後忽然有了一絲不安的涼意,下意識的就要扭身時,便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向被制住了一般被按住了。
“別動,也別回頭,我的女皇陛下,我只是想和你說幾句話。”帶著一絲輕嘲的口吻是蘇悅兒已經熟悉了的聲調……兜帽人。
“你想和我說什麼?”蘇悅兒瞧著地上的影子,她希冀著看到他的存在,可是影子裡只有她和球球,一人一鼠而已。
“你應該很想找到你的跟班們吧?”
“是的,很想。他們在你手裡?”
“沒有,我不屑對你那無用的三個跟班出手。”兜帽人的聲音裡帶著一份不容置疑的驕傲:“就連飛著的那個,我都沒放在眼裡!”
“那你這是……”
“我欠過你的情,還完了,大家才好面對面的相處,而在這之前,我不希望看到你為了三個根本就這麼停留在這裡。”兜帽人的聲音充滿著嘲色:“你總是那麼的……不分輕重。”
蘇悅兒的唇抿了一下:“他們在哪兒?”
“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