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卻並沒打算表現自己,所以只是夾雜在數百文士之間,不顯山不露水,而劉琦雖然看到了對方的名字,卻也沒辦法打聽到底誰是徐庶,所以兩人雖然不是第一次見面,卻是第一次結識。而徐庶也根本想不到對方竟然早就知道自己,甚至連自己的籍貫、表字都清楚,所以感到十分驚訝。
劉琦不由哈哈大笑,挽起兩位的手臂,大聲說道:“兩位大名,如雷貫耳,我劉琦縱然孤陋寡聞,也知兩位大才。我劉琦何德何能,竟然得到兩位先生垂青?哈哈,兩位,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請隨我來。”
劉琦隨即命令家丁:“封閉院門,今天我不再見客,定要與兩位先生秉燭長談,劉安,安排泡茶,將我府中最好的茶取出來,還有,你親自安排廚房,做一桌上等的酒席,我要親自與兩位先生把酒言歡,除非有天大的事情,誰也不準打擾我們。”
劉琦在激動之下,便把徐庶和龐統讓到了大廳之中。
三人分賓主落座,隨後劉安就捧著香茶來到廳內,將清香四溢的茶水送到劉琦和徐庶、龐統面前。
龐統呷了一口茶水,緩緩說道:“大公子,請恕小生冒昧,不知道公子接下來的打算是什麼?”
劉琦一怔,隨後說道:“在下準備訓練士卒,伺機而動,或者征討西川劉璋,或者征討袁術,總之,當要建功立業,儘早為朝廷掃除叛逆,平定天下。”
“呵呵,公子有奇志,小生佩服不已,只不過西川劉璋雖然闇弱,現在君臣一心,又兼地形險要,未可輕圖,袁術雖是冢中枯骨,可淮南之地易攻難守,地處中原,孫策、曹操、呂布群雄環伺,一旦得到,將會陷於無休止的戰亂之中。而這些都不是荊州大患,小生認為,現今公子最急迫的,就是要盡一切可能爭取到荊南平定叛亂,將荊南四郡作為屬地,內聯荊襄大族,外抗孫策,公子本就是長子,又有大功,誰還能撼動公子繼統之位?”
“什麼?荊南叛亂?難道是長沙張羨的叛亂?這是何時發生的事情?”劉琦聽了之後面色微變,驚訝地問道。
“正是張羨之叛,這是在半月之前傳來的訊息。不過小生倒是很奇怪,此事連我等都知曉了,公子竟然不知?”龐統一臉愕然,詫異的問道。
徐庶卻插口道:“這也不能怪公子,當初他遠在南陽打仗,在返回之後卻被州牧大人放假三天,根本沒有接觸軍政大事的機會,瞭解的不詳細也屬正常,估計明天假期結束,州牧大人就會通知你了。其實以公子你現在的聲望,恐怕就算蔡氏想要爭奪征討荊南的機會,州牧大人也不會給他,呵呵,蔡氏雖然位高權重,又是州牧親族,料想州牧大人也決不願他蔡氏一家獨大,必須有個制約與平衡的手段,所以不才料定,只要公子申請到荊南,州牧大人定會同意。”
劉琦卻不置可否,繼續問道:“兩位先生,荊南叛亂到底是何等情勢?在下心中至少也有個數啊,否則的話,如果盲目前去的話,到時候恐怕就算能夠打勝,也絕對會損折不少,我這些軍隊都是荊州精銳,損失不起啊。”
徐庶看了劉琦一眼,嘆道:“大公子竟然如愛惜將士,果是一代名將的作風。實不相瞞,荊南局勢相當嚴重,荊南四郡在張羨的唆使下,全部歸順曹操,背叛了州牧大人,更兼叛賊張羨甚得民心,現今賊眾士氣高昂,割據自立,嚴重威脅著江陵、江夏等地的安全,如若不及早剪除,必是我荊州心腹大患。”
龐統也笑道:“更何況,這也是公子您的一次機會,荊南四郡雖然窮困,卻也是用武之地,南有諸越,西有交趾,東有江東,一旦據有此地,退可守,進可攻。休說荊州牧的繼統未必便輸,即便真的落入蔡氏之手,公子也能憑藉強大的實力迫使他乖乖讓出。”
劉琦聽了之後,不由的神色肅然,抱拳說道:“多謝兩位先生指點,在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