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翼翼的遵奉著命令,再也不敢有人提出要出城作戰。
而這樣一來曹仁就有些坐不住了,他率精兵來到六安城下,本來的目的就不是為了攻城,而只是引誘敵軍出城作戰,然後己方伏兵盡出,將對方機動兵力全部殲滅,然後及早抽兵北上,以參加對抗袁紹的鬥爭。可是沒想到一連過了十幾天,城內竟然絲毫不見動靜。
“敵軍不上當,這該如何是好?”曹仁不由得猶豫不已,連忙詢問軍師趙儼道。
趙儼嘆了一口氣,苦澀的說道:“為今之計,我們恐怕只有撤兵了。”
“這怎麼能行?如今我們之所以出兵六安,主要是為了擔憂年後袁紹會率軍渡河,攻我許昌,丞相已經催促了本將數次,務必儘快結束揚州戰事,將軍力抽調到官渡,共同對抗袁紹,正是因為這樣,我們才急著要與廬江的于禁這個叛賊決戰,如若我們就這樣撤兵,大軍還是要繼續陷於對峙狀態,我們豈不是會勞而無功?”
曹仁現在的心理已經有些焦躁了,實在是袁紹帶給己方的壓力太大了,如果不先將他給打敗,恐怕從兄曹操所佔領的兗豫青徐四州將永無寧日。
所以這一次曹仁下定決心,無論如何也要幫從兄一把,集中全力擊敗袁紹,而要能做到這一點,首先必須要打敗廬江的于禁大軍,不說將這支大軍全部消滅,至少也應消滅它的主力,讓于禁不敢在自己全力對付袁紹的時候從後方發動進攻。
曹仁默想了片刻,眼睛忽然一亮,立刻對張遼說道:“傳令下去,在城外修建樓櫓、堆土為山,準備攻城。”
“諾。”張遼對曹仁一抱拳,立刻答應下來,然後親自下去部署攻城事宜。
啊?可是將軍,這樣一來我們就要遭受很大的損失啊,就算能勝利,恐怕也是慘勝,甚至還有可能會……”
卻沒想到曹仁忽然笑著對他說道:“軍師,你猜于禁敢不敢出城與我軍決戰?”
趙儼一怔,隨即搖了搖頭說道:“于禁生性謹慎,恐怕不敢出城。”
曹仁點頭說道:“本將也是如此認為,其實本將倒還盼著他能出城呢。既然他不敢出城,那我們就送他們一些見面禮吧,說不準我們就憑著這點見面禮,就能迫使于禁出城決戰,從而讓我們一舉恭下六安,當然,如果他不出城也無所謂,我們就仗著井闌和土山,先射殺他們的守衛,壓制住城頭上的守軍,等到取得優勢之後再大舉攻城。”
趙儼這才明白了曹仁的用意,不由得滿臉佩服,由衷的讚歎道:“子孝將軍果然智計無雙,竟然能想出這樣的辦法,呵呵,下官相信,只要我軍成功壓制了城頭上的守軍,就算于禁再冷靜,最終也都只有必敗一途,因為他出城也是敗,不出城也是敗,只不過如今天寒難耐,我軍士兵又是站在高空,恐怕難以持久……”
曹仁卻是不假思索的笑道:“呵呵,此事也不難辦,高空上計程車兵我們分成兩波,輪番值守,這樣一來我們的弓箭不會止歇,而將士們也能稍稍休息休息。”
趙儼隨即佩服的說道:“將軍妙計,下官佩服,這樣一來,恐怕于禁就要難免失敗了。”
曹仁呵呵一笑,隨即冷冷說道:“于禁這個叛賊,竟敢背主求榮,這一次本將就要讓他見識見識被判丞相的下場。帶的來日擒住了這叛賊,定斬不饒。”
第二天一早,曹仁大軍就來到了城下,將修造好的井闌推到了城下,然後命令士兵爬上去,開始對城頭上的于禁大軍進行俯射,又命士兵負土堆山,企圖站在高處,全面壓制城防部隊。
于禁沒有料到曹仁竟然一反常態,開始大規模攻城,所以城防軍將士們在一開始就受到了對方的壓制,城防將士全都暴露在對方的射程之內,被井闌和土山上計程車兵們的弓箭壓制的無法抬頭,雖然仍然在不屈的守衛著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