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集合起來,對他的營寨發動了偷襲。
其實曹仁不是沒有戒心,他的營寨早已打造的固若金湯,可是沒有想到敵軍竟然用火攻。而且竟然用了能射二百步之遠的火箭,整個營寨被射向四面八方的火箭引燃,只是短短的時間內就將整個營盤悉數點燃。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曹軍士氣頓時崩潰,營寨被夷為平地,將士們或死或逃,曹仁在營中拼命的收攏士卒,最後竟然發現只有兩萬餘人。四萬大軍竟然在短短的不足一個時辰內,損失了將近兩萬。
曹仁雖然心中憤懣難平,卻也知道如今不是相爭的時候,他必須儘快突圍,否則的話恐怕他很有可能會全軍覆沒。
“將軍,我們該向哪裡突圍?”曹仁的部將張南喘著粗氣,連忙問道。
曹仁舉目遠望,見正南方悄無聲息,也沒有火光,而北方則是殺聲震天,軍鼓被敲得都能將耳膜震聾,他略想了想,便指著北方說道:“我們從北方突圍。”
“可是,南方好像沒有火光,也沒有喊殺聲,這裡當時我們的生路。”張南猶豫了一下,還是鼓起勇氣說道。
卻不料曹仁呵呵笑道:“這是敵軍的詭計,所謂虛則實之,實則虛之,我料定北方定然空虛,而南方卻埋伏著重兵。”
說完之後,也不再理會張南的溢美之詞,立刻率軍向北突圍。
可是他的大軍剛走到營寨門口,便聽得在煙火之中傳來了凌厲的破空之聲傳來。數萬支弩箭如同飛蝗一般,狠狠地鑽進了曹軍將士的體內,就像是嗜血的怪物一般,撕咬住之後就再也不放手。
剛剛還誇讚曹仁妙計的張南這時候已充滿了濃濃的悔意,忍不住破口大罵:“匹夫曹仁,自以為得計,竟然害得老子命葬此處,老子就算做鬼也不放過你。”
張南的胸口上被一根弩箭貫穿,連小腿都被弩箭打折了,渾身都是鮮血,自知活命無望,臨死之際不再保持之前的恭敬諂媚的神態,而是在失望之際破口大罵,以發洩心中的憤怒。
反正他現在都已經要死了,哪裡還有必要再藏著掖著?
不遠處的曹仁聽到了張南的罵聲,但是他卻沒有一絲的憤怒,而是感到了深深的慚愧,因為自己的判斷失誤,導致麾下的兩萬餘人一朝覆滅,正所謂一將無能,累死千軍,自己害得人家連命都沒了,人家罵自己幾句又如何?
“將軍,我們該怎麼辦?還要繼續前進嗎?”張南的好友,同樣是袁紹的河北軍出身的大將焦觸看著慘死的將士們,戰戰兢兢的問道。
卻聽得曹仁一陣慘笑,然後說道:“這一輪弩箭下來,我們兩萬大軍至少折損了一萬,如何還能再衝得過去?敵軍既然一下子射出來那麼多弩箭,必定是在這裡伏下了重兵,根據楚軍一副連弩射出十根弩箭來判斷,埋伏在這裡的至少有五萬大軍,想必是主力盡伏於此地了,既如此,那南面出口肯定是空虛的,我們還是從南門突圍吧。”
曹仁說完之後,便下令後隊變前隊,率領大軍從南門方向突圍。
可是接下來的一幕令曹仁感到了絕對的不可思議,因為他的大軍在出了“營門”之後沒多久,便見一支大軍立刻包抄過來,將他的軍士重重圍困了起來,看那支軍隊的數量,竟然至少有兩萬人。
“這,這怎麼可能?在北門外埋伏的有五萬敵軍,這裡又有兩萬人,這豈不是說僅僅在潁陰就佈下了劉琦的七萬大軍?可是這一次劉琦征伐潁川的大軍總數才只有七萬人,怎麼可能全部到這裡?如果真的是全部趕來的話,軍師絕不可能不會將訊息送到我這裡。”曹仁一臉的不敢置信,疑惑不已的想道。
這時候,對面的將領卻哈哈笑著解開了他心中的疑惑:“曹仁,你現在應該很是疑惑,我軍在潁陰到底埋伏了多少人馬吧?本將不妨實話告訴你,我軍在此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