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這該是一件多麼有意義的事情啊。”
等了足足有半個時辰,才見蒯如玉沐浴更衣完畢,在天香的引領下來到了外室。
看著出水芙蓉一般的蒯如玉,劉琦艱難的嚥了一口唾沫,然後便走在前面,與她一起前往前堂去見父親劉表與繼母蔡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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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堂前,早已看到劉表在阼階(也就是東階,主人迎客的位置)上方設下了一面席,在蒯如玉到來之後便緩緩入席;在房外又設一席,蔡氏面朝南入席。
蒯如玉手執一笲(一種竹器)棗慄,從劉表的寢門走入,從西階(賓客之階,表尊貴之意)上堂,向東來到劉表面前,款款一拜,把棗慄恭敬地放到了席上。
劉表坐在席上,用手撫摸棗慄,表示已經接受蒯如玉所獻之禮,然後站起,對蒯如玉答拜。
蒯如玉回到原位,對劉表又是一拜,然後下西階,從侍者手中接過一笲腶脩(也就是搗碎加以薑桂的乾肉),然後上堂,向北至蔡氏席前,面朝北拜,把笲小心的放到席上。
卻見蔡氏手持腶脩,卻並未站起,只是頷首,就把笲交給了侍者。
蒯如玉不由得面色微變,如果按照禮節,作為婆婆的蔡氏應該手持腶脩站起,對她施拜禮,然後再把笲交給侍者。現在她這樣做,很明顯告訴蒯如玉,她並不怎麼喜歡自己。
雖然蒯如玉知道蔡氏不喜劉琦,蒯如玉當初認為此人就算是這樣,作為婆婆,如何也要在禮節上做得圓滿一些才對,可是沒想到對方竟然這樣不尊重自己。
但是自己作為新婦,也不能反抗,否則定然會給人留下不好的印象,連累夫君劉琦和孃家,萬一蔡氏因此而強迫劉琦把自己休掉,那就更麻煩了。所以只好默默忍受,佯裝沒看見這一幕。
本來蒯如玉已經決定忍受了,可是沒想到贊者宋衷心中對此也大為不滿,雖然對方是主母,又是蔡瑁之妹,還是忍不住讚道:“請姑站起行拜禮,再將笲交給新婦。”
蔡氏理也不理,依然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裡,不發一言。
宋衷卻依然堅持,繼續讚道:“請姑站起行拜禮,再將笲交給新婦。”
如是再三,蔡氏依然不理不睬,蒯如玉心中愈加尷尬,只好對宋衷拜了一拜,並站立到席的西旁,等待下一步的動作。
可是宋衷卻依然堅持,繼續讚道:“請姑站起行拜禮,再將笲交給新婦。”
見到蔡氏依然不動,宋衷冷哼一聲,大聲喊道:“主公可在否?蔡夫人有意刁難新婦,蔑視禮法,還請主公做主,否則下官必定不再做此贊者,以免遺羞聖賢。”
正在堂中坐下的劉表聞言,立刻走出來,連忙問宋衷是怎麼一回事?
宋衷便把剛才的一幕說了一遍,又堅持讓蔡氏按禮法行動,否則自己就辭去這個贊者。
劉表聞言臉色一沉,對著蔡氏喝道:“大膽,竟敢公然違背聖人禮法,成何體統?還不速速按禮節來?”
蔡氏雖然在家中可以一哭二鬧三上吊,可是守著這麼多人,還是沒有這樣的膽子,只好遵從劉表的命令,狠狠的瞪了一眼宋衷和蒯如玉,又打手勢讓蒯如玉下階重新演禮。
蒯如玉依舊像原來那般下西階,從侍者手中接過腶脩,然後上堂,向北至蔡氏席前,面朝北拜,把笲小心的放到席上。
蔡氏面無表情的拿起腶脩站起,對蒯如玉勉強拜了一拜,就當即把笲交給了從侍者。
宋衷這才宣佈拜禮結束,然後在堂上室的戶牖之間設筵,代劉表夫婦酬答蒯如玉。
蒯如玉雖然心中惴惴,但還是端正安靜的站立在席的西邊,看宋衷把醴斟入觶中,又在觶上放一個柶(舀取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