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上吧。”現在的司徒家已經不是司徒家的,而是屬於相氏的,死了就死了,蕭錦繡一點也不心疼,讓他們為司徒安和司徒謹陪葬吧。
“你別忘了你現在是司徒家主,要凌遲的,第一個就是你。”軒轅靖扣住了蕭錦繡的下巴。
“只可惜,我不過是一個人,司徒家現在在司徒傲的手中,而司徒傲是相家的女婿,宮裡的那個司徒山也是相家的人,用我一個人的命,讓相家斷一臂膀,我甘願。”
軒轅靖看到這樣子的蕭錦繡反而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
“你還是太天真了。你覺得以相家的能力,除去了太醫院的司徒家,他不會再扶植另外完全屬於相家的太醫世家嗎?”
“……”蕭錦繡清醒過來,的確,司徒家畢竟是外人,不如相家本家人來的信任。
“你想替司徒家報仇。”軒轅靖的話語帶著一定的誘惑力。
“是。”蕭錦繡點了點頭,如果能讓相家死無葬身之地的話,那麼她願意的。
“和朕合作怎麼樣?”軒轅靖笑了笑。
“怎麼合作?”蕭錦繡一臉不相信的看著軒轅靖。
“司徒家你們這一輩,共有弟子十九人,不,加你的一個是二十個。除去死去司徒非和司徒安,還有十八個人,再除去司徒山,還有十七個,司徒家開祠堂除了包括司徒謹在內的十一個人的名。這十一個人目前處於失蹤狀態。還有上一輩的子弟,共三十二人,除了留在本家教學的三個,有二十九個人是行蹤飄忽不定的。更有你們師祖那一輩,弟子二十七人,已經確定身死的不過兩人,還有二十五人目前無音信。也許你們師祖的師父那一輩還有人在。”
“你是什麼意思。”
“你覺得相家控制了司徒家,其實不然,司徒家的弟子可以說是遍佈整個國家,錄入司徒家家譜的不過是嫡系子弟,改姓司徒之人,那些旁支別姓的子弟皆未入司徒家家譜,但是……如果司徒家家主有令,那麼司徒家弟子是不敢不從的,司徒家拜師之時,發的誓言,你知道嗎?”
“以吾之心起誓,明真理之通達,究醫術之高界,如病患之父母,求天下之康健。以吾之身心奉上,永尊家主之令,如違背此誓,願病痛永纏吾身,不得善終。”蕭錦繡喃喃的唸叨了一段,她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誓言。
“永尊家主之令。”軒轅靖點出這句話。
“有家主令就可以召集司徒家的人。”
“是的,當然也有叛出司徒家的,或是背棄司徒家宗旨的人在,這些人都需要你來統領。”
“那又怎麼樣,司徒家只是醫者。”
“你覺得司徒家還能在朝堂中以醫者的身份獨善其身?”
“……那也幫不了你什麼。”
“呵呵,醫術是雙面刃,能救人,也能殺人。”
“……司徒家只救人。”
“你剛才還想對相家有殺意的,你不想報仇了嗎?”
蕭錦繡抬頭對上軒轅靖的眼神,想起自己的死,司徒安的死,還有那些不知道死活的師兄弟,“我會以我個人的名義幫你對付相家的,你要殺誰?”
“還有蕭家,你跟蕭家真的沒關係?”軒轅靖已經從剛才的怒火中分析出了利弊。
蕭錦繡低頭想了想,鬼上身之事,不能說,“剛才是不想讓你遷怒蕭家,我還是蕭家人,也是司徒家的弟子。”
“那就行了,你只要讓蕭家乖乖的,朕自有安排。”
蕭錦繡僵硬的點了點頭,她不知道跟這個心思縝密的君王合作是否正確,但是現在她也只有這一條路能走了。
看著司徒安的屍身在紅焰中化為灰燼,蕭錦繡握緊了拳頭,眼神堅定,相家,她要讓他們血債血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