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又自一紅,略略有些不自然,薄嗔道:“你這人哩!沒什麼啦!”心想這種事總是會越描越黑,忙轉過話題道:“我叫杜若蕊,剛剛聽尹局長叫你許大路,是嗎?”
許大路連連點頭道:“是,是,我叫許大路。你好,你好!”
杜若蕊見他有些狼狽的樣子,不禁莞爾一笑,向他伸出手來。
許大路只覺眼前宛若百花齊放,心神又是一蕩,忙運歸元訣,心生驚惕,握住眼前的柔夷,觸手處溫膩有若凝脂,膚下又隱隱似有真元流轉,不由暗自嘟噥:“莫不是今日撞邪,小小的h市,怎麼有了這麼多武林高手?我又被看出來了?不行,得想個法子。”
杜若蕊見他神情古怪,盈盈笑道:“難道許先生的職業病又犯了?”
許大路想起適才的胡言亂語,有些尷尬,搪塞道:“沒有,沒有,呃,杜小姐,你不要叫我什麼許先生,我不太習慣,隨便叫我小許、中許、大許、老許什麼的都可以,叫名字也行,就別叫我先生。”
杜若蕊喲了一聲道:“那可不太客氣,恩,讓我想想。”眼波轉了一轉道:“這樣好了,我們年紀看來差不多,我呢,就吃點虧,叫你許哥,又流行又不顯得生份,你覺得怎麼樣?”
許大路只覺得今天自己成了特大一香餑餑,哪兒都受歡迎,嘿嘿道:“哪怎麼好意思?杜小姐你”
杜若蕊白了他一眼,嬌嗔道:“我都叫你許哥了,你還叫我杜小姐,是不是不願意交我這個朋友?”
許大路忙不迭道:“不敢,不敢。”心下卻犯了愁,該怎麼稱呼她呢?正自猶疑間,杜若蕊又自輕輕噯了一聲,許大路循著她的目光望去,只見他的魔爪緊緊攥著人家的小手不放,大拇指還輕輕地摩挲著小手背光潔滑膩的脂膚,摸呀摸,搓啊搓這次不禁老臉紅得發紫,明亮燈光的照射下,無處遁形,正應了一句:黑裡透紅,與眾不同。
依依不捨地鬆開柔夷,遊目四顧,周圍欲待進出的眾人正以殺人的眼光盯著他。那個門僮更是羨慕得口水都仿似要滴將下來。
再望杜若蕊,一臉嬌羞,兩人雙目一碰,各即移開,均是有些窘迫,卻又都覺親近了許多,好似相熟了好久一般。
這時那位經理甲又復領著兩保安乙一乙二匆匆趕來,恭敬地叫得一聲,又被支使去再找一個清靜地方。
許大路已看見大毛李俞幾人正在遠處翹首觀望,忙道不必了,還有人在等他。
伸手一招,眾小屁顛屁顛地跑過來,個個神情興奮,大毛更是迎面一句:“終於看到了傳說中的一見鍾情,老大真是哎喲,好痛。”
許大路看一眼撫唇淺笑的佳人,大是臉上無光,訕訕道:“小鬼頭,沒見識,讓杜小呃妹見笑了,莫怪莫怪。”
杜若蕊輕輕挽上被晚風拂亂的幾縷秀髮,有些輕怨地道:“你還是說得這麼生疏”忽覺自己太過失態,心道今天是怎麼了,難道是被他身上的真元氣息所吸引,從而不知不覺發出小女兒家嬌態?可是以前在其他同宗面前卻從未有過這樣的情形,一時之間想得有些痴了,俏生生臨立在風中,渾不覺已然謀殺了無數眼球。
許大路終於領悟了那一句“最是那一剎那間的風情”是何等超絕的意境,色與魂授,心中大叫吃不消,凜然將歸元訣運到極至,將目光拉扯回來,誰知杜若蕊更是嬌痴迷醉。
許大路哪曉得其實正是自己不懂將真氣內斂,總是不經意便溢位體外,連張大柱都看得出他身懷內家真元,遑論其餘高手;而他胡亂修來的內勁古怪之極,不僅玄門中人將他視為一脈,杜若蕊也認之為是源出同宗。許大路的古怪真元更對杜若蕊所修習的心法有著一種莫大吸引力,是以兩人不自覺相互蠱惑,才會出現這種莫明曖mei的境況。害得許大路還以為杜若蕊在施展什麼****之類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