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群背叛了咒術師的傢伙!」
「居然為了一個咒靈,就這樣放棄了屬於自己的驕傲!」
「沒放棄啊。」小杏有點納悶,「他們打你的時候我看著挺驕傲的。」
吐血,禪院直哉被氣得更加吐血。
「想開點。」就連小杏看著這個出師未捷身先死的傢伙,都不由得有些憐憫,「還沒把你打死,真是遺憾啊。」
禪院直哉真的氣得吐出一口鮮血了,小杏在旁邊冷笑著看著這個傢伙半死不活,本來她和五條悟是打算聯手宰了伏黑甚爾的,但是沒想到半路居然殺出來這麼一個傻逼,完全打亂了她的計劃。現在不遠處的伏黑甚爾思考了下,然後才對著小杏他們說道,「唔,既然已經這樣了,不如還是讓我們來聊一聊後續的事情吧。」
他指了指不遠處的天內理子,「我個人的話,是不打算再繼續追殺那邊的小姐了。」
小杏和五條悟都沒有說話,黑髮的青年思考了下,隨即才笑著對他們說道,「因為如果再出手的話,你們是真的打算殺了我吧。」
「很遺憾,雖然我也有過這樣的想法,但是我還打算繼續看天羽老師的文呢。」
伏黑甚爾舔了舔嘴角,他的目光落在天羽杏的身上。
小杏聽到這裡只覺得眼前的伏黑甚爾還真是麻煩的很,這個小子還真箇能屈能伸的典範,如果現在要擊殺他倒也不是不行,五條悟那邊應該可以做得到,再結合她的力量應該可以幹掉伏黑甚爾,穩穩地。但是如果對方沒有繼續解決天內理子的想法……
「怎麼能相信伏黑君你的誠意呢?」誰能相信這個傢伙真的會放棄擊殺天內理子。
「啊,如果可以的話,我也可以一起做個束縛。」
「只是不再對天內理子出手,這樣的束縛可不夠吧。」小杏似笑非笑的說道,「完全不夠。」
扛著刀的伏黑甚爾無所謂的說道,他隨意的掃了下不遠處的禪院直哉,指了指他,「那好吧,如果一定要我出一個人的話,可以給你們禪院直哉。」
「解決掉他,我們就是共犯了。」
「如何,這個籌碼算不算上誠懇。」
被打的半死的禪院直哉:???
你說什麼呢你,禪院甚爾!?
「閉嘴啊,你這個敢對我的和遊戲指手畫腳的傢伙,你不會真的以為我們有多好的關係吧。」伏黑甚爾說的隨意,「當時在禪院家就看不順眼你了,現在還能有點用的話還是不錯的,反正我們都不喜歡他,把他殺了吧。」
「這樣大家就是一條船上的人了。」
小杏:……我草,見識到了啊,惠爸的心狠手辣。
這才是原著裡那個玩戰術讓五條悟開了足足三天無下限術式沒睡覺,最後一刀捅的五條悟差點翻車的戰術大師,這話說得多麼理直氣壯,多麼讓人信服,如果原著裡他不死的話,我覺得他要是加入了反派壺寶那一邊,原著才有的玩。
天內理子等人都被他的話嚇到了,五條悟反倒是有些感興趣的拉長了聲音,「哎,真是有趣。」
「但是你也不是那種會在意禪院家人性命的傢伙吧。」
「答對了。」伏黑甚爾低聲笑道,「完全正確。」
小杏將目光落在了伏黑甚爾身上,對於原著裡這個神秘莫測又非常強大的男人,還是保持著十二萬分的警惕,萬一哪天敵人出的籌碼足夠多,說不定這個傢伙又會來找自己的麻煩,「所以為了永絕後患,我個人還是建議直接解決掉你。」
「殺了你和殺了他並不矛盾。」
禪院直哉:???
不是,你們這群人也太兇殘了吧!真的太兇殘了吧。
他不敢置信又目瞪口呆的看著那邊的咒靈,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