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素素,你對前夫家的親友可有一丁點印象?”
蕭素素搖頭:“我很不會記人,尤其是男性。”她從來沒有勇氣與任何一位男性正眼相視。
喔喔!那可好玩了。
頑皮因子高高揚起,杜菲凡突然自顧自她笑得不懷好意。她很好奇對異性如此排斥的素素對自己的丈夫會不會有一丁點差別待遇哪,所以她很小心的探索:“素素,你知道你丈夫的名字叫什麼嗎?”
“唐彧呀。”菲凡怎麼了?問這種好笑的問題。
“嘿,不錯。那,你丈夫的公司在哪裡?叫什麼名字?”
“在臺北吧。不過我不知道公司的名字與地址。”七年來一直在臺中居住,一個連大門都幾乎走不出的人,那裡背得出臺北的地址路段,何況她又沒去過前夫的公司。
“他所有的電話你都知道嗎?”
“陳嫂與老黃都知道。”也就是說她不知道。
真是敗給這個女人了!夫妻會走到離婚一途,第三者絕對不是主因。蕭素素根本沒有為人妻的自覺與付出,唐彧肯忍耐七年才休了她真是心地善良。
“素素,我非常的有感覺到你從沒當過一天妻子。現在離婚協議書已簽名蓋章了,你有沒有對他感到一絲絲愧疚?”
她點頭,低下粉臉:“我覺得自己很沒用,只會麻煩他,他卻沒有大聲罵過我。我在電視上還看過被打得傷痕累累的受虐妻子呢,他對我已輕很好了。”
那個強壯厲害的男人在唐家猶如天神一般的存在,似乎無人能傷、永不會跌倒的巨大支柱,所以很難對他產生愧疚,只是感到自己沒用而已。而愧疚這種東西往往來自深切的明白自己所做所為今對方受傷才會湧現。
所以她不曾愧疚,因為唐彧堅強到無人可傷。
沒有看到杜菲凡骨碌轉動的大眼正在想什麼害人的詭計,她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維中,再一次徒勞的想將曾是她丈夫的那個男人的面孔從心中挖出來,清楚看一看是怎樣明確的面孔。但也再一次的,第一個浮上心頭的是那雙利眼,嚇得她沒有勇氣去拼湊其他。
她困擾的擰起了新月眉,不知該拿這種情緒如何是好。不想了,不想了……
開了一早上的會議,總算對下年度的公司營運方針與目標走了個標準,一大群如釋重負的高階主管全各自用餐去了,留在會議室的唐彧對石仲誠道:“一同用午飯吧,江小姐你也認得的,前陣子太忙,沒有對你正式引見。”
石仲誠收拾好資料,不甚在意地道:“以前見過她一面,是我們‘唐遠廣告'公司的精英、主管兼大美女。三年前她曾負責過我手邊的案子,做得不錯。”
“我看你並不熱絡。”
“拜託!老大,是您在選老婆,不是我。何況你又沒表現出比欣賞更進一步的狂熱,小弟才不感興趣的。如果哪天你的熱度上升到當年追嫂子的一半,我用爬的也非趕去覲見一番不可。”他又不是清閒約三叔六公,光國外部的公司年終考評就累癱他了!一個月內出國五次,還有人比他更慘的嗎?哪來的空去對老大的女友好奇?
“仲誠,都不是小孩子了,怎麼會再有毛頭小子的舉動。”唐彧好笑的確了好友一拳:“要不要一齊吃?我想她已經在樓上等我了。”
“那就一起去吧。對了,你的離婚手續辦妥了嗎?王莉告訴我已從臺中攜回嫂子的同意書了。”
“有空會去戶籍機關登記。不差這一步的,章都蓋了隨時可以生效。”兩人邊走邊談。
石仲誠打量一臉沉靜的上司:“捨不得?”
“不,只是不急。”反正與江芷藍若有結果也不會太快步入禮堂。目前單身而不乏女伴的生活亦是不錯。
回到頂樓的總裁辦公室,江芷藍自是早已端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