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除了一少部分將來要學藝術的,來參加夏令營的絕大多數學生都是來旅遊觀光,並沒有真的想對藝術做深入的瞭解,更何況歐洲藝術也不是十多天就能瞭解清楚的。
因為一群少年的到來,原本還算安靜的玉石宮殿就略微喧鬧了起來,做為齊聚盧浮宮三大件《米洛的維納斯》,《勝利女神》,《蒙娜麗莎》的德農館,人數是最多的,此刻除了金髮碧眼的外國人,就幾乎全是亞洲人了,尤其是日夲學生特別的多,他們也是組團而來,有些人還抱著畫夾在臨摹。
對華夏完成偷師之後,十九世紀末以降,一代又一代的日夲藝術家從傾慕華夏,轉而群趨巴黎,說到藝術的追求,日夲人確實比華夏人熱情和包容,畢竟華夏人才剛剛有錢起來,對生活和自身的追求還浮於金錢。
在當下,華夏的學生團就和日夲的學生團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相對來說日夲的學生團不僅有紀律,神色也比較肅穆,都在認真的聽著帶隊老師的講解。
然而成默他們的團的,基本都沒個正形,看著栩栩如生的果體雕像和果體繪畫嘻嘻哈哈,好幾個男生還拿著手機專拍敏感部位,幾乎沒有幾個人在認真欣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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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這也不能怪他們,對於只講究應試教育的華夏來說,高中生的藝術修養基本為零。
就算是有錢人也一樣,只有極少數像謝旻韞這樣的真紅色貴族和成默這種真知識份子家庭出身的人,才會對藝術有所理解。
成默他們團這種有失禮儀的行為,自然引起了同為亞洲人的日夲學生的不滿,面帶鄙視的瞧著成默他們團的人竊竊私語,“一定是華夏人....比韓國人還沒素質....只要看一眼行為方式,就知道他們是華夏人了。”
“肯定啊!就連華夏自己人都說,華夏是個沒有法制,教育程度很低,有很多暴發戶的社會....”
“據說他們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在旅遊勝地的牆壁上刻‘XXX到此一遊’,上次新聞上不是說了嗎?一個華夏年輕在一座擁有3500年曆史的神廟牆壁上刻下了自己的名字。”
“不要說埃及了,華夏人在我們國家的表現不也是糟糕透了麼?”
“他們究竟懂不懂藝術?不會真的以為只要有錢,其他國家的人就會對他們卑躬屈膝吧?”
“呃??你怎麼會這麼問?你看他們的樣子像是懂藝術的麼?”
這時候帶領日夲學生的留著大波浪髮型的男老師也注意到了學生們在討論別的事情,拿著導遊耳麥玩笑道:“我猜隔壁的華夏學生根本分不清什麼是蛋彩畫,什麼是油畫,說不定還會以為《凡爾賽的戴安娜》是英國皇后戴安娜的雕塑.....”
日夲學生們立刻十分有禮節的掩嘴輕笑起來。
先是嘲諷了一下華夏人,大波浪男接著十分驕傲的說道:“看那些華夏學生穿的很光鮮靚麗,他們穿的這些所謂的潮牌都是發源於我們日夲,他們只會盲目跟風,根本不懂什麼是藝術,什麼是美,所以,大家更要為自己是日夲人而驕傲,要知道我們日夲藝術對歐洲藝術產生了深遠的影響,1867年,在巴黎世界博覽會上,我們日夲人展示了大量歌川一派的浮世繪,這著實讓歐洲人嚇一跳,並令他們眼前為之一亮。浮世繪引起了西方,特別是法國藝術家們的極大興趣,出現了許多法國畫家研究日夲木版畫的熱潮。當時的印象派畫家馬奈、德加以及文學界的人士經常光顧專門展銷日夲美術品的‘瑪塔姆·杜威’美術店,將其中的一些浮世繪編輯成專冊,還成立了專門研究探討浮世繪藝術的沙龍....就連梵高創作的《星空》都是模仿的葛飾北齋的《神奈川衝浪裡》....”
雖然大波浪男說的並不大聲,是透過耳麥把聲音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