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Speakeasy”的精神發揮到了極致。
推門而入,是一個種了株海棠的小院子,院子裡一個人都沒有,只有十二月溼漉漉的冷風在乾枯的枝丫間鼓盪。幾個人穿過了院子,進了一間古色古香的書房,書房裡同樣也沒有一個人,讓人會產生是不是走錯地方的錯覺。
付遠卓在書櫃裡找到了那本文藝青年的必讀小說《百年孤獨》,將書抽了出來開啟,卻是一個藏著紅色按鈕的盒子,按下按鈕,書櫃才自動滑開。
成默跟在付遠卓身後跨了進去,裡面是一箇中式紅木吧檯,吧檯的內側是一整面牆的青瓷酒瓶,每個酒瓶上都著一個紅紙條,紙條上寫著“二十四節氣”的名字。
吧檯裡站著一個穿著紫色旗袍的盤著髮髻的漂亮少婦,少婦的眼角有一點痣,像是故意畫上去的,看到付遠卓進來,她立刻從吧檯裡走了出來,笑著說道:“付公子,好久不見。”
付遠卓笑了下說:“是好久不見了,冬掌櫃。”
旗袍少婦做了個請的手勢,“您的包廂已經跟您準備好了,請跟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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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遠卓笑著說道,“謝謝您,冬掌櫃。”
“付公子您客氣了,能款待幾位貴客是我們‘青瓷’的榮幸。”
兩人一邊寒暄一邊朝裡走,酒吧的大堂不大,沒有什麼花裡胡哨的東西,只擺了一張長桌和幾張太師椅,長桌上擺著茶具,牆上掛著一副徐悲鴻的奔馬圖,看上去像是真跡。其他的全是一些有些年歲的古董裝飾,彰顯著一種低調的奢華。
成默聽著付遠卓和冬掌櫃絮叨,穿過了大堂,又穿過了一個幾平方的小院子,上了一道窄窄的木頭樓梯,樓梯之上就是一道原木門。冬掌櫃推開門,是一間兩面全是落地窗的房間,房間之中燃著亮堂堂的爐火,沙發和茶几環繞在下陷的爐火周圍,落地窗外有一個露臺,露臺外波濤般起伏的黑色屋簷連綿不絕,遠遠可以望見三里屯亮著燈光的高樓群。
付遠卓先跟成默他們說了坐,又跟冬掌櫃交代了幾句,便脫掉了外套對成默說道:“這是非凡哥的一個朋友開的酒吧,不為了賺錢,就為了有地方喝酒聊天,只接待熟客,私密性有保證。”
成默點了點頭,看向了馮露晚。
馮露晚從包裡拿出一個棍狀的微型探測器,開始繞著房間進行檢測。
喝了兩瓶啤酒的宋希哲紅著臉頰打量了一下房間,又看向窗外,嘖嘖有聲的說:“這四合院得好幾千萬吧?”
“幾千萬?”付遠卓笑了笑說:“三萬五千個達不溜,還有價無市。像這種四合院現在都當傳家寶,不會有人賣的.......”
宋希哲搖著頭感慨道:“你們這些萬惡的資本家啊!”
“別人是正兒八經的紅色貴族,可不是什麼資本家,當初這房子是很早的時候從親戚手中買下來的,二十年前的時候四合院的價格還不貴。就算是現在,這裡的四合院也不算貴的,你要去東交民巷,國子監,南池子那邊看看,那邊的四合院才是紅貴扎堆的地方,隨便一個四合院至少得十萬個達不溜起步,不是有點地位的紅貴,你出再多錢買,別人還不見得賣......”
“得類,我只要有個兩室一廳就滿足了......”宋希哲嘆了口氣,“就是不知道這猴年馬月才能攢夠首付。”
付遠卓拍了拍宋希哲笑著說:“企鵝可以的,以你的實力,兩年跳一級,五年後年薪就能破百萬了,絕對沒問題。”
“說得容易。”宋希哲苦笑,“剛進來的時候以為自己牛逼的不行,進來以後發現全是成名了的大佬,尤其是那些五級、六級的,像我這樣沒什麼經驗的,就TM是個弟弟.....”
吃火鍋時還意氣飛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