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將我當成小孩,把一件件大事全安排好了便安放到我這兒。若要母親相信我的話,還得奶媽也站到我們這邊。”
王潭想了一會。
“那就不急著說。”她說。“這兩天把奶媽嚇壞了,等她恢復精神,春兒的事她還是要排上去的。再走一步後,她自會知道姐夫並非任我們擺弄之人。”
“你這麼覺得?”一陣欣喜掠過王晗的身體,這麼說,潭妹也觀察不到夫君有任何進一步的動向?
“我看大人的心思主要是放在公務上,閒暇之餘他也都跟兩位兄弟一起。”
“但他們畢竟是客人。”
“那以前呢?”王潭問。“我們都沒來之前,閒暇之餘他總去會黎煙姑娘?”
“我……”王晗張了張嘴,最後還是如實說。“他出了家門的事我不是很清楚。”事實上,她一點都不清楚。
王潭又想了一會,這次大概她也犯難了。
“因此才會有父母親給安排春兒這種事。”
王晗一說完,自己先洩氣了,煩悶不已。
“不見得。”王潭反駁說。“我觀察姐夫的言行舉止,並不像急切渴求女色之流。”她的臉因這句話泛紅了。“而黎煙姑娘那頭也不像急於跳出巢窩,以便結束賣藝的生活。更何況,我相信憑姐夫的聰明才智,他定是明知我們的用意卻不明著拒絕。因此才說他不會任我們擺佈,即便我們的後頭是姨丈和姨娘。”
王潭的話沒能讓王晗感到雀躍,她提醒她說:“潭妹,你是不是忘了,夫君就是在你姨丈姨娘的擺佈下,娶了你姐姐我?”
王潭鬨然大笑,甚至誇張的笑個不停。
“我說的有這麼好笑嗎?”王晗可一點都沒覺得哪裡有可笑的地方。
“我的姐姐呀,那是你有福!姐夫他想娶你才會受他們安排!”
和王潭散步說話跟同奶媽關在房裡頭密談有著截然不同的兩種效果。王晗感到最慶幸的是王潭隨同春兒來看她,並且她們在“戒嚴”之前出去見過了黎煙。王護衛很自責,編排了所有能編排的人仔細守衛全府。現在她們誰也不能隨意外出了,仲德還沒有明確將顏護衛派給王晗,反倒認認真真地向顏護衛討教起武功。
這一天,仲德又起了一大早,王晗很希望他能陪她多睡會,他一起她也得跟著起了。
“你接著睡,外頭涼的很,被子裡暖和。”仲德說。他動作很快,王晗剛坐起來,看到他衣服已經套上,彎腰把手伸到右腳的鞋裡面。
“顏護衛的功夫這麼好?”王晗帶著酸味說。
“他的武功比較有特點……他不是自小在岳丈大人身邊長大?”仲德半轉身問了一句,王晗剛想回答他已經轉過去了,說明答案他確定了。“他什麼時候出現的?”他喃喃自語著,一邊走到王晗的梳妝檯前整理自己的頭髮。
王晗也起來了。
“我幫你弄。”
“不用。”仲德簡短地說。
“叫丫環嗎?”
“別叫了,我到那頭去擦一擦。”
“早飯呢,我已經吩咐下去早些做了。”
“哦。讓他們送到那頭去。”
眼看仲德馬上要開門出去了,王晗又想到一個問題。
“呃,夫君?”
“怎麼?”仲德開啟門,外面的寒風撲了進來。
王晗笑著問:“今天都忙些什麼?”
“還是那些事。”
仲德說完就走了。房門在他身後被伴喜關上。
“夫人?”
“把吃的送到護衛院去。”王晗面無表情地吩咐她。
伴喜也走了,剩下王晗一個人看著關緊的房門發呆,睡意全沒了。她慢吞吞地整理好自己,等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