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向洪家莊方向飛呢?如果柳升的大營內有這樣的高手的話,我們洪家莊還那有不破之理?還那裡能支援到如今呢?我們怎麼還會在陣上屢屢殺敗官兵呢?如果柳升營內有這樣的高人,又那裡會不用呢?而只讓他作探子呢?”
紅義道人的一番話,也提醒了紅真大師,讓紅真大師猛然醒悟道:“如此說來,看來還有一個不知是什麼樣的組織,正要向我們伸出黑手,這個組織的人一定都會是些有很高武功的人,如果不是一個很大的組織,又怎麼會有帥主呢?看來,此處更不是我們久留之地,此處是個險地,我們要速離開此處才是啊。”
洪雲秀落著淚道:“大師,你們受了如此重的傷,我趕快找地方給你們救治。”
紅真道人道:“洪將軍,來不及的,看來時間不允許我們再在這裡耽擱的,我們必須趕快抓緊時間離開這裡,再說了,還有一個和尚也一直在跟蹤著我們,如今和尚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卻又出來這個猴人,在這種時候,我們再那能耽擱呢?況且,在這種時候,就是要想找地方治傷也找不到,我們還是先離開這裡,脫離這裡,脫離他們的掌控為上啊,憑著剛才那個人的功力,我想他要置我們於死地是很容易的,簡直就會是易於反掌,可是,此人又沒有這樣做,又只把我們打下來,他為什麼不直接殺了我們?為什麼要這樣做?這很讓人生疑,而感到奇怪,此人為什麼會只傷了我們的內功,而鞭只打我們的身,而不打我們的頭呢?而不打我們的頭置我們於死地呢?如果此人要這樣做的話,這是很容易的。”
說著,紅真道人見洪雲秀聽到無處給他們治傷十分難過,就又接著道:“洪將軍,不必難過,此人剛才只破了我們的內功,我們並無大礙。”
洪雲秀落淚道:“大師,果真沒有事嗎?”
紅真道人道:“真的,真的沒有事,洪將軍,不必難過,剛才我看此人的身法有些象邪門歪道鞭法,這就更讓人感到奇怪了,這是一個什麼組織呢?看此人的內功也是有極高的功底造詣的,此人的身手遠在我們二人之上,讓我們都無法和他比,我和師弟的內功看來今日都被他破了,他的鞭打過來,讓人感到帶著一種深深的內功,鞭打在身上,肯定已經破了我們的內功,否則,如果鞭打在我們身上,也不會傷了我們,但此人卻傷了我們,這就說明我們的內功已經被他破了,不過我們不會有生命危險的,請洪將軍不要難過,他破了我們的內功,只讓我們再不能躍到空中去了,再沒有什麼大礙的,我們是因為被他破了內功,故此才摔了下來的,剛才多虧洪將軍出手相救,否則,我們必落下來被摔死了,但從此人的出手來看,此人確實又不是想著殺了我們,但這樣就更讓人覺著不可思議,難道此人是想著摔死我們?他怎麼還用費這樣的事呢?在我們的頭上一人一鞭還能活著嗎?肯定死了,如果這個猴人是想摔死我們,見我們沒死,為什麼又不跟著下來置我們於死地呢?憑著這個猴人的本領,跟著下來置我們三人於死地是完全可能的,這是是很容易的。而這個猴人沒有這樣做呢?這是為什麼呢?難道果真還會和他說的這樣嗎?洪將軍,你信嗎?”
洪雲秀聽了,知道這話又說他象個女人,而且象個漂亮的女人,就有些難為情的面紅耳赤道:“大師,我那裡會信呢?我那裡會信這些?大師,我怎麼會同他說的這樣呢?我不信。”
紅真道人見洪將軍面紅耳赤難為情,就又立刻道:“洪將軍,你別見怪,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這裡面一定有更讓人想不到的問題,從剛才的情況來看,和剛才猴人的說話來看,這個組織既然有帥主,這就說明不是一個一般簡單的組織,你想什麼樣的組織能夠稱帥主和有帥主呢?”
紅義道人道:“這個猴人的功力本領就這麼深,而他們的那個帥主,那就更是可想而知了,如此看來,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