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危險就可以縮排去。現在竟然自己躲了進去不帶我,金飛瑤氣得大喊道:“阿布你個壞蛋!竟然丟下我一個人跑了!”
話都還沒說完,水臂往井中一拉,一陣水花過後,四周又恢復了平靜。
身影一閃,布自遊一臉無奈的出現在井邊,苦笑著說道:“天際珠只能進本人,我就算是想帶也帶不了你。我不是故意扔下你的,剛才是習慣性動作,我腦子還沒動,神識就把自己扔進去了。”
布自遊想圍著水井轉一圈,看看又沒有什麼地方能把金飛瑤弄出來,或是自己進去時,水井中的水又伸了起來。這回布自遊是強行壓住自己想閃進天際珠中的衝動,被水臂一把卷住,也給拖進了水井之中。
只覺得眼前一花,腳下踩到了地面,布自遊便看到金飛瑤抱著雙手,氣呼呼的看著他。見到布自游進來了,金飛瑤指著他便說:“就是他帶來和放掉養魂獸的。”
“咦!”布自遊冷吸了一口氣,這傢伙竟然才幾息的功夫就開始報復了。
靜下心來,布自遊才發現自己在的地方是一個很普通的石府,石壁上坑坑窪窪,沒有一處平整的地方,一看久知道此洞府的主人是個懶人。唯一有所不同的,就是石壁上繪滿了密密麻麻的法咒,除了地板上沒有,其他地方到處都是。
金飛瑤就站在石府中間,她的旁邊站著一名看起來三四十歲,面色冷峻的男修士。
憑著多年四處混蕩的經驗,布自遊立馬看出,這是一名合體初期的修士。他趕快恭敬的行禮道:“在下布自遊,見過前輩。”布自遊的禮到是行夠了,可金飛瑤的觀靈術很爛,她只知道前面這名修士修為很高,似乎和瀧魔頭差不多。看布自遊一掃浪蕩樣,就指著他說道:“前輩,就是他帶來的養魂獸,你捉錯人了。現在他進來了,你是不是可以放我回去了?”
布自遊驚訝的看著她,太可惡了,關鍵時候竟然馬上把黑鍋給別人背。這明明是你自己從北辰靈界帶上來的,關我什麼事。
而金飛瑤卻衝他眨眨眼,眼中的意思便是,你不是有天際珠的,等我逃走了,你可以躲在裡面幾百年也不怕。
眼前的人可是合體期的修士,一個眼神就有可能殺人的,布自遊不敢亂說話,雙手一拱,剛想解釋一下。這養魂獸又不是什麼東西,應該不會上升到殺人的地步吧,而且修為相差這麼多,應該也不值得動手。
還沒等他開口,這位修士突然說道:“既然是你把我的靈獸送了回來,我應該送你件禮物,說吧,你想要什麼?”
“咦?”金飛瑤和布自遊同時愣住了,原來捉他們進來不是為了興師問罪,而是為了獎賞啊。
“前輩,這養魂獸……”布自遊的話還沒講完,金飛瑤就衝了過來,擋在了他的身前。
“前輩,這養魂獸是一個被我照顧了五十年的女子,被養魂獸復活後,有了記憶記著我對她的好,才叫我幫忙把它送回來的。路上阿布幫我帶著它,到了此地之後是我叫他把養魂獸放掉的。這件事和他一點關係也沒有,他只是順了一下手。”金飛瑤擋在布自遊身前,巴巴的講道。
這名合體期修士眼中淡然,看了看金飛瑤後平靜的講道:“你可還記得剛進來時,我問你的話,你是怎麼說的?”
雖然他的眼神平靜,但是金飛瑤卻看到了無盡的殺意,她吸吸鼻子小聲的說道:“我說養魂獸是阿布帶來的,我只是他的跟班,求你放了我。”
“退下。”合體期修士淡淡的說道。
金飛瑤咬著嘴唇,慢吞吞的走開,走到一旁站著。
布自遊被這情景弄得有些傻樂,這就叫天上掉餡餅?看著一臉哀怨的金飛瑤,他恭敬的對這名合體期的修士說道:“想求前輩賜一套功法。”
這名前輩打量了一下布自遊,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