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婆開葷。”到底是婷,不出20秒就掃射出這廝是哪條道上混的。
開飛機的聽後一臉不屑,“那偉哥還真把她當寶了?”這什麼話?人家疼老婆礙著你什麼事?
偉哥是個處女忠實粉絲,那老婆讓他找的叫一離奇,程度達到令人髮指。不僅要是,而且要像。要的就是種意境——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恰似水蓮花般不勝涼風的嬌羞~~這種個人愛好我不予置評,但遺憾的是他上當了。他那清水出芙蓉般的意境老婆其實已經轉過十餘手。如果處女這個概念只是說那層膜的話,他老婆還是合格的。只是這金身不破的24K純處女之身守得有點骯髒。玩歸玩,人家還是有頭腦的,只要不是真命天子人家只玩*花和*。
這麼隱秘的事情我怎麼知道?因為小白就享受過嘴巴服務啊!這個天殺的,坦白那麼到位幹什麼!平靜,平靜,苟且之事,且過往已,不提也罷。此事件的最終結論便是高雅不是裝出來的,孫子才是。
我看著貼了一牆從多角度拍下來的彤彤手腕照片,越想越覺得蹊蹺。繩子上的確是有洋蔥的上表皮細胞,可既然佈置成自殺,沒道理不解下來消滅證據。這繩是哪來的?出現場時,我找遍了整個房子也沒找到半根類似的。於是叫上負責這案子的警官一起去,翻垃圾!而且可能是整棟樓或者整個小區的垃圾!
結果被一嚇得不輕的警察叔叔制止,他十分肯定的告訴我這個方法不可行,而且也不可能找到。首先已經案發好幾天,垃圾的數量是十分驚人的,大海撈針不一定會有發現。再者,據該刑警回憶他沒見過與我描述類似的繩子。我吃了一驚,難道金融危機已經到這樣深入百姓生活了,堂堂刑警都要開展拾荒這個第三產業來餬口?
結果那叔叔無比鬱悶的說:“前幾天你要找的套套就是我找出來的。相信我,我有經驗。”我昏,我倒,我上樹,我爬起來再倒。老大,原來是你,受苦了。
在警察叔叔的帶領下,我找到了小區裡負責打掃衛生的阿姨。她看了一眼繩子便從儲物間拿出了一捆,並十分肯定的告訴我就是案發第二天在洋蔥家樓對面的垃圾回收箱撿到的。千恩萬謝後,我心滿意足的拿著繩子往回走,看著警察叔叔一興奮就順口表揚了一句:“你找垃圾還真有兩下子啊!”
說完才意識到有這麼表揚人的嗎?還好警察叔叔一臉小白的表情,如果能讀出來的話應該是“我患上了選擇性耳聾。”
中國式的飯局,特色的不是吃什麼菜而是講什麼葷段子。一片起鬨聲中,一定要小白講講這幾天傷痛中的春宵都是怎麼過的,還得交待清楚的。只有我知道不是這廝嘴嚴,而是我們沒什麼可說的。
危難之際,一個遲到的小飛打斷了節奏。不過這救星倒真沒把自己當外人,翻了翻血盆大眼,特直白的;“從洋蔥那挖的那個?這差點讓你生活不能自理的天仙,眼睛也不大阿!”
我就知道會無好會,宴無好宴。看著我那一副不好發作的臭臉,小白頗為心滿意足,哈哈一笑;“要是喜歡眼睛大的,我就找奶牛去了,還水汪汪的。”
“這場讓你圓的,反應這個快,嘴這個甜!”說話間扭進來一空姐,美的跟狐狸精似的!可不是隨便哪個俗美,俗美,長的跟年畫似的女人都配得上我這樣的稱呼。狐狸精女人不是誰都做的了地,狐狸精的媚是一種力量,是從骨子裡透出來的與眾煙熏火燎的凡俗女人不同的氣質。
還沒抽回眼神,我家那男狐狸精介面道:“你又沒吻過,你怎麼知道我的嘴是甜的?”
“聽說你被拿下了?”說話間狐狸空姐掃了我一眼,滿是不屑。“我記得你可從來不吃剩飯啊,今兒個怎麼餓昏頭了?”一語雙關,表面上說的是剛剛小白吃了口我碗裡的主食,卻正中我那鮮血淋淋的要害。這嘴毒的夠國際標準的。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