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愧是將軍啊!”
周圍計程車卒,立即開始拍馬,滿臉都是崇敬之後。
“那是,也不看看本將是誰,你們別看那幷州軍囂張,到了本將面前,我當那呂義跪著,他就得給我跪著!”
守將滿臉都是傲然,神sè不屑的看著越來越靠近的幷州軍,正壓抖擻威風,呵斥幷州軍幾句。
忽然,守將的眼珠子一突,瞪大了眼睛,傻傻的看著一群群騎兵衝向了城門,隊伍越來越短。
“不可能!真是見鬼了!”守將震驚的張大了嘴巴,使勁的揉著自己的眼睛。沒了,城外的騎兵,一個都沒了!
“將軍,不好了,天殺的啊,不知道怎麼搞得,幷州軍突然進城了!”有士卒驚呼,滿臉都是不可置信的神sè。
他們明明都在城頭,城門也是關的好好的,這群幷州軍,怎麼可能進城!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誰給幷州軍開的城門!”守將渾身都冰涼一片,惡狠狠的看著附近計程車卒,覺得每一個人都是值得懷疑。
“你孫爺爺開的城門!”
一聲霹靂般的大吼,孫觀提著長刀,一腳把幾個圍在城樓上的守軍踢的慘叫不已,然後飛速退讓到一旁,讓出隨後上城的呂義。
“怎。;。。怎麼會!我在做夢,我一定在做夢!”看到呂義,守將震驚無比,感覺一陣天旋地轉,他覺得,一定是自己在做噩夢,不由的使勁掐了一把臉。
但是臉上的劇痛,卻又是告訴他,這不是夢,而是真的,
“那守將,見了我家主公,還不跪下磕頭,傻站在那裡,是要惹你孫爺爺發怒嗎!”孫觀看到呂義都上來,毛城的守將還愣在那裡,神sè一怒,走上去就是一個大耳瓜子。
守將痛的慘叫,卻是絲毫不敢反抗,他總算是知道,這不是夢境,渾身一哆嗦,普通一聲就是跪了下去,大叫道:“呂將軍,饒命啊,都是尹楷那廝吩咐的,小人也是奉命行事啊!”
“少說這些廢話,我問你,我們的輜重,你可動過!若是敢動一分一毫,我當場砍了你的狗頭!”孫觀惱恨白rì的事情,看呂義沒有反對,大步上前,反手又是大耳瓜子。
孫觀的身材,何等雄壯,兩隻手,就跟鐵疙瘩一般,這樣打下去,頓時讓守將半邊臉都是紅腫起來,牙槽一鬆,張口就是吐出幾顆牙齒。
但是,守將卻是敢怒不敢言,臉上還得陪著笑臉,連連磕頭道:“呂將軍的東西,小人怎敢亂動,都是寄放在房中,一絲一毫都不敢亂動!”
“不敢亂動,那我問你,你半夜三更,派一個小卒鬼鬼祟祟的跑去房中幹什麼!別說不是你指使的,我會一個個問話!”
孫觀惡狠狠的吼道。
“我的娘啊!幷州軍怎麼連這件事都是知道,難道此人是神仙不成!”守將嚇得魂飛魄散,看孫觀,凶神惡煞,看呂義,卻是雲淡風輕,還真有一點神人風采,不由的屁滾尿流只顧著磕頭求饒。
“算了,適當教訓一下就夠了!”呂義看此人實在不成體統,心中微微有些失望,他是個驕傲的人,不屑於欺負弱小。再說,冤有頭,債有主!
呂義命人扶起了守將,冷聲道:“那尹楷,現在何處!”
“在…在,小人這就帶為將軍帶路!”守將渾身都在哆嗦,覺得幷州軍實在是神秘莫測,越想越是害怕,只希望將功贖罪,哪裡還顧得了尹楷的死活,慌忙領著呂義下了城樓,
又要給呂義牽馬。烏雲駒直接一蹶子過去,啪的一下,把守將踢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