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梅心中一疑,他連醫生都能弄到手?這麼奇怪?
那麼溫柔的聲音,那麼關切的神情,景書的記憶瞬間被觸動,更多的畫面出現在他的腦海中,他想起了在蓬萊仙島的時候,他手臂受傷,就是方琳為他醫治。那時,她就是這樣的神情!
就在回憶越來越清晰的時候,他胸口的疼痛也越來越劇烈!似乎要炸開了!
然而他的痛苦,柳玉蓉、白顏和田小梅都沒有感覺到,她們的臉上都是疑惑的表情。唯一徹底相信他痛苦的,只有方琳。
隨著疼痛的加劇,他按住胸口的力量也越來越大,方琳怎麼也掰不開他的手。她暗想不如先替他把脈,便抓起他的一隻手,為他把脈。
過了一會兒,白顏皺著眉問道:“怎麼樣啊?”
方琳也皺著秀眉,說:“從他的脈象看,有人封住了他的經脈。”
聽到她這句話,柳玉蓉和白顏都是驚呼一聲,而田小梅卻覺得似乎穿越到武俠劇裡了,她也是驚呼一聲。
她不知道這幾個人到底在演哪一齣。
柳玉蓉知道方琳要“發功”了,便立刻走到田小梅的身後。田小梅還沒來得及問她要幹什麼,就被她拍了一下後腦勺,暈了過去。
“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柳玉蓉說,“她已經暈了。”
“好。”方琳立刻露出認真的神情,說,“我先把他抬到床上去。”
說罷,她便把他平放到地上,用手一指,景書便憑空飛起,然後又落到了床上。
景書用手捂著胸口,還在不斷地痛呼著。他不知道她們要幹什麼,但是他現在無力反抗了。
柳玉蓉有些緊張地問道:“方琳,你要幹什麼?”
“我給他扎針。”方琳一面說,一面祭出兩根銀針。銀針約有一寸長,與縫衣服的針一般粗。
她祭出針後,又對景書說:“我要扎你的任督二脈,你把衣服脫了。”
景書一聽要給他扎針,頓時覺得有些穿越,而且還要他把衣服脫了,總覺得有些彆扭。
再說現在他胸口劇痛,實在是沒有力氣脫衣服。
他沒有理方琳,而是捂著胸口在床上扭動著身體,而且還在痛呼著。
方琳轉過頭對柳玉蓉和白顏道:“你們幫我把他衣服脫了。”
她這麼一說,柳玉蓉和白顏頓時都是臉一紅,她們去脫他衣服,他肯定不肯,到時候弄得跟要非禮他一樣。白顏立刻推給柳玉蓉:“師姐,你去吧,這方面你有經驗。”
柳玉蓉惱怒道:“你說什麼呢!你難道沒給人脫過衣服啊!”
“我沒給男人脫過衣服!”白顏大喊道。
“我……”柳玉蓉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
方琳看她們都吵起來了,忙說:“你們不用脫他衣服,把他胸口那兒撕破,等會兒用法力給他恢復就是了。”
白顏和柳玉蓉頓時倒吸一口涼氣,這未免也太像強*暴了。方琳想法比她們純潔許多,看她們都愣住了,便收了針,使用功力,一把拉開了景書捂著胸口的手,然後迅速拉住他的領口,用力一扯,便拉開了他最外層衣服的的拉絲。
景書雖然胸口疼痛,但還不是疼得沒有知覺,他立刻感覺有些羞辱,反手握住了方琳的手。
柳玉蓉和白顏都愣在那裡了,如同兩尊石像般望著他們。
憑方琳的功力,趁著他疼痛,要硬是再掰開他的手不成問題,但是她不想“硬來”,於是她勸他道:“你不用擔心,我只是要為你扎針,我不會傷害你的!”
景書從來都沒有扎過針,而且又是面對一個陌生人,哪裡肯讓她扎,他死死地拽著方琳的手,不肯放開。
方琳神色著急,又勸他道:“我真的沒有惡意!你現在那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