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繃帶慢慢的揭開;露出了裡面的傷口。
就是因為玄辯的一時不查;被那長著肉翅的怪物撓了一爪子;竟然這麼短的時間裡;那傷口就已經潰爛了;爪印之下;都可以看到他的肩胛骨了。
劉偲琴的眼睛也有些泛紅了;趙天行趕緊將玄辯抱了起來;調動起他丹田內的靈氣;透過他的手掌;將靈氣灌輸到玄辯的體內。
隨著趙天行手掌在玄辯的身上緩慢移動;灌輸到玄辯身體裡的靈氣數量逐漸增加;玄辯體內的那股暴躁野蠻的氣息;受到這靈氣的擠壓;逐漸從全身各處被逼了出來;彙集在一起;在趙天行小心的控制之下;從玄辯肩膀處的傷口冒了出來。
只見玄辯肩膀處的傷口;變得漆黑無比;慢慢的腫大起來。
趙天行也是被累的滿頭大汗;突然間他低吼起來:
“劉偲琴;馬上將他肩膀的膿包割開”
蹲在旁邊的劉偲琴素手一揮;刀光閃過之後;一股漆黑的膿液就從玄辯的傷口處噴了出來;撒在旁邊的泥土之上;跟著就看到那被濺到的泥土;如同是被硫酸澆過一樣;冒起了小的氣泡;騰起了一道黑煙。
“天吶;這麼毒啊”
劉偲琴看到那岩石上的痕跡;不禁嚇的花容失色;坐倒在地上;小聲的嘟囔起來。
隨著玄辯體內的毒素被驅趕了出來;他的臉色也逐漸恢復了紅潤;沒過多久;他的眼睛就睜開來了;看著面前趙天行跟劉偲琴;他有些茫然的脫口說道:
“俺的娘咧;魔女是不是轉了性兒了;現在的樣子才有點人樣了……”
見他醒轉過來;趙天行不禁大喜;扶著玄辯讓他倚在岩石之上;隨嘴說道:
“能醒過來就是沒大問題了”
話音還沒落;坐在對面的莊滿剛兄弟卻大笑了起來;莊滿剛指著劉偲琴嚷道:
“天啊;真的是太陽打西邊升出來了;竟然頭一次看到劉偲琴沒有回嘴啊型尚;回去以後有你驕傲的資本了”
聽到這鬨笑之聲;趙天行才反應過來;轉過頭來一看;卻見劉偲琴竟然一臉的欣喜;平常在她臉上的那種媚態;卻是消失無蹤;只剩下了一抹溫柔了。
見趙天行那詫異的眼神;紅暈爬上了劉偲琴的雙頰;她低下了頭;將身體轉到一邊;出奇的沒有反駁莊滿剛的話;更是沒有對玄辯做出什麼舉動了。
被莊滿剛他們發出來的笑聲所驚醒;玄辯立刻便捂住了他的嘴;眼睛瞪得賊大;滿臉恐懼的看著劉偲琴的背影;身體都有些哆嗦了起來。
趙天行還以為他的傷沒完全好;一把揪著他的手臂趕緊問道:
“還有哪不舒服?”
玄辯的臉色變得刷白;他的手指哆嗦著指著劉偲琴;壓低了聲音;有些的驚疑的喃喃自語起來:
“俺的娘咧;剛才那話是俺說的嗎?俺什麼時候膽子這麼大了啊……”
“型尚;你皮癢了是吧;是不是想讓姐姐我來幫你按摩一下啊”
暮然轉過身來的劉偲琴;臉上堆出了她招牌式的笑容;她那芊芊玉指伸了過來;頂在玄辯的胸口緩慢的划著圈;眼眸中的惱怒;讓趙天行大驚;趕緊拽著玄辯挪開了些;同時用身體擋在兩人的中間;阻斷了他們的視線;又好氣又好笑的罵道:
“別鬧了;才安全了一會兒就都不安份了”
被阻斷了視線的玄辯;這才醒過神來;他突然喊了起來:
“俺的娘咧;那會飛的怪物是迦樓羅啊”
聽到從玄辯嘴裡冒出的這古怪名字;眾人都有些茫然;只有莊滿剛很快喊了起來:
“天竺古國的迦樓羅?玄辯;你沒開玩笑吧?那可是神話中的東西”
“俺沒說錯;就是迦樓羅俺師祖的藏書閣裡;有迦樓羅的手繪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