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大求境。不過,試試看也好。”烏延勒召屬下去辦這件事。
出了城門,烏延勒突然又急拉回韁繩,令馬兒吐氣,原地轉了幾圈。
端格狩便問怎麼了。
“能用御門令出城門,等於告訴我們他們往哪個方向去。墨紫聰明,難道想不到這點嗎?”烏延勒也不笨。
“全城禁嚴,不用御門令怎能出得去?”端格狩說到這兒卻沉吟,“不過,她們如何從宋府逃出去的,也頗令人費解。影衛都稱未見人出入。要不是影衛是王上最忠誠的武士,我恐怕會懷疑其中有內應。”
烏延勒有些猶豫,但追是肯定要追的。不管墨紫是不是從南門出去,她的同伴肯定是走這個方向。抓到他們,也許能得到有用的訊息。
於是,他說,“這會兒也不能細究誰是內應,當務之急是追她回來。南面是唯一能出大求的方向,與大周相鄰的邊境如今重兵駐守,她怎麼繞都得經封州去玉陵,再入大周。”烏延勒傳下令,讓副將去巡各城門,看看有無異動,同時讓端格狩飛騎封州,怕那假的御門令又派上用場。而他自己帶了一隊人馬朝南追蹤。
“水路呢?”端格狩問,“聽說她擅水擅船,也許這時正從水上走。”
“王兄早有準備。城中各港已封三日,出得了城,也出不了大都水寨。她一定得先走陸路。”烏延勒也想到過。
端格狩點點頭,約定封州大寨見,便率精騎飛奔了出去。
烏延勒出發後大半日,有人來報,說北城門的守衛讓人灌了**,其中一名小兵阿葛失蹤,而門閂未上,似有人從北門出,所以副將親自去追了。
烏延勒當下唏噓,但也知未必追得上,就專心自己這邊。倒是幾次差點抓到人,有一回甚至看清對方一人的長相。劍眉星目,氣宇軒昂,一柄劍散發月光之清冷。但這些人功夫極好,不走偏僻小道,卻大膽走市鎮,一藏就找不到。等他在請地方官府幫忙,他們又逃離了。就這樣,漸漸拉大距離,最後在靠近封州時,失去了他們的行蹤。
不過,烏延勒已經篤定他們確實要從封州過江,而端格狩那邊也做好了準備。在他看來,墨紫無論如何都是出不了大求的。
而此時,在離封州百多里地,西面的一個港鎮鎮口,仲安等了兩日後,終於看到蕭維魏佳的身影。
“墨紫他們兩日前就抵達,你們怎生晚這許久?我都打算派人去找了。”他連忙迎上,卻發現蕭維臉色不好,就問,“一路上遇到麻煩了?”
蕭維沒抱怨,魏佳拿過茶壺,咕嘟咕嘟喝了好幾口,這個出生名門的小將也顧不得風度涵養,拍桌子叫小二切牛肉上老酒,低聲罵道,“他孃的,長這麼大沒被人這麼追過,沒這麼餓過,沒這麼累過。我現在兩眼發花,手腳發麻,就算有刀架在脖子上,也不想動彈,非吃飽肉不可。敢情從前我以為那些苦死人的訓練,簡直跟溫柔鄉里似的了。”
“元澄?楚毓?”蕭維卻不坐不歇。
“都在船上,人只多不少,你就放心吧。”仲安說完,見蕭維又翻身上馬,“白羽,你歇口氣。”
蕭維問了碼頭的方向,卻催馬而去。
魏佳抓著牛肉塊狼吞虎嚥,“別管他。他心裡覺著堵,定要去找元官的麻煩。咱們出了城,不見墨紫他們,白羽也立刻想明白是想我們引開大求人的注意。這倒沒什麼,畢竟咱們是來執行任務的,總要冒風險。他就是氣不過元官什麼都不說,連商量也沒有,拿當他槍使。我猜白羽可能會想,憑什麼你姓元的不引開追兵,讓我護著姐妹花和玉陵皇子?”
仲安失笑,“魏佳,你到底幫哪邊的?”
魏佳聳聳肩,嘿嘿樂,“什麼這邊那邊的?咱們現在都是一邊的。我其實挺服元澄,年紀跟咱們差不多,這麼大風大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