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賊似的的夏侯桓淵,夏侯桓宇和夏侯桓蒙都不由得伸手捋了捋額頭,這兩父子到底在搞些什麼玩意兒?
“小子,你知不知道老子為了找你花費了多少精力,找到了你居然還不肯回去!!居然還不說換,你這不是欠得很麼?兔崽子,怎麼不說話,小混蛋。。。。”
“二哥還是這樣子,”夏侯桓蒙蹙了蹙眉,有些憐憫地看了一眼只還手卻一句話都不吭的夏侯騰,搖了搖頭道:“小騰他們兩兄弟性子也倔得很,對上二哥這火爆的脾氣,倒也是針尖對麥芒了。”
“其實嘛小丫頭也極為不錯的。”夏侯桓宇習慣性地微眯著眼看著打架的兩人,開口說道,“我問過了,這村子全是那小丫頭的傑作,一個人打算帶領全村人致富,有心又不忘本,難怪村子裡的人對她的看法都是極好的,倒也是配得上小騰。就是老爺子那兒不好交代。”
“是啊,”夏侯桓蒙點燃了一支菸抽著,撥出一口煙霧後,緩緩地道:“畢竟訂親的那個是老爺子至交的女兒,不好推脫啊。”
“嘁,當年還不就小封逃得快,一見不對勁就溜到了德國,老爺子也只好把還在軍區不知情的小騰給逮來了。”
“啥時候的事?”
“三年前啊,哦,我忘記了,那時候你還在美國。”夏侯桓宇舔舐了一下唇,“小騰那時候才19歲,在軍區裡面才是一箇中隊,後來透過幾次任務才慢慢升上來的。不過,一聽到老爺子要抓他去結婚時,連上將的授銜都不參加就直接溜走了,這一溜就是三年半吶。”
聞言,夏侯桓蒙嘴角抽了一下,嘴裡的煙差點兒沒掉到地上,“難怪老爺子這幾年看二哥一直看不爽,原來還有這麼一茬。”
“是啊。”夏侯桓宇點了點頭,想著那時候老爺子氣得吹鬍子瞪眉毛的他就覺得好笑。
“打完了。”夏侯桓蒙揚了一下下顎,而後邁腳朝兩個休戰的人走過去。
“小兔崽子,今天你走也得走,”夏侯桓淵瞪著夏侯騰道,“不走也得走。”
夏侯騰沒有說話,面朝泛著淡淡藍光的湖面站著,看湖裡的發光魚在水底愜意地游來游去,心裡不由得輕鬆了幾分。背對著他們幾個完全沒有要說話的意思,對於夏侯桓淵的話也是當作耳邊風左耳進右耳出。
“混賬!!!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夏侯桓淵一見夏侯騰那樣子,就知道他肯定沒有在聽,便忍不住地咆哮道:“如果你不跟我回去,我就叫人封了這個村子,那個小女娃也別想出人頭地,一輩子都窩在這個小山村裡。”
“二哥。。。。”
“老二。。。。”
‘這話太過了’還沒說出口,夏侯騰猛地就站了起來,轉身看著夏侯桓淵,眼神有些複雜也有些森冷,淡淡地開口:“我回去收東西。”說罷,越過幾人就往玄關那邊走過去。
“二哥,你這話太過了。”
“老二,你怎麼說話不經過腦子?你這樣做只會讓你和小騰的關係疏遠,唉,你呀,好好想想吧。”
“喂,你們兩個什麼意思,我這不是也著急嘛,他|奶奶|一直想他,說想要見見他,我能有什麼辦法?只能這樣了啊。”
“你就不能用委婉一點兒的方法?”夏侯桓宇無奈地翻了個白眼,“你真不應該用他在乎的人事來威脅他,看著吧,小騰和你的關係肯定會疏遠的,到時候你連哭都找不到地方哭,唉,去去去,去一邊玩著去,老子先去找陳峰他老子了,唉,腦袋裡面都裝了些什麼渣渣。”
玄關口,夏侯騰才一腳邁出來就看到了靠著牆的劉佩,恰好她也轉過了頭看向他,眼神有些複雜。
“你都聽到了。”不是疑問,而是肯定的語氣。
“嗯。”劉佩點了點頭,被人拿來威脅他,總感覺有些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