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褲腿,示意他跟著走。
看著兩個小傢伙,夏侯騰閉上了雙眼深吸一口氣,抬頭看向天空,喃喃道:“佩佩,千萬不要被抓住啊。”
房間裡,劉佩將兩個小傢伙和夏侯騰都收進了空間裡之後就將窗戶給開啟,然後轉身準備離開。豈料,咔嚓一聲,門就被人從外面打了開來,一個黑衣大漢從外面走了進來,看了一眼劉佩之後轉頭看向了床鋪,霎時,墨鏡下的瞳孔一縮,夏侯騰的人居然不翼而飛,僅僅只剩下那副被切開了的象牙手銬,拿起來看了一眼切割面,眉梢微微蹙了蹙。
而後走到窗戶邊看了一眼下面的巨型棋盤,沒看到地盤上有踩踏過的痕跡之後轉頭看向劉佩,“小姐,麻煩你跟我走一趟。”
劉佩並沒有心慌,空間的秘密只有她一個人知道,被抓住也沒什麼好怕的。反正也搜不出來,便道:“為什麼?”
“騰少爺不見了。”
“他不見關我什麼事?”
“只有你一個人在這裡。”
“我來的時候也沒見著啊。”
“希望你配合一下。”大漢說著就要去捉劉佩。劉佩微微蹙了蹙眉,腳步往後邊移動了一點兒,“別以為你們是軍人我就要聽你們的話。”
“我只是希望你能配合一下。”大漢說著又逼近了一步。
“喂,你。。。。”
“喲,丫丫怎麼在這裡。”話未說完,只聽一聲笑意微濃的聲音傳了過來。劉佩是靠近門邊的。先是不著痕跡地拿掉了攝像機干擾器放進荷包裡,才轉頭就看向了說話的人,是夏侯騰的三叔夏侯桓蒙。知道這個人是很疼夏侯騰的,於是,笑了笑,道:“夏侯叔。”
聽到這話。也見到夏侯桓蒙站到了門口,大漢便微微點頭道:“三爺。”
“嗯。”夏侯桓蒙點了點頭,視線往夏侯騰的臥室裡一掃,瞳孔猛然一緊,居然沒看見夏侯騰那小子。難不成丫丫這小丫頭真的把他給弄走了?行啊,有前途。心裡對劉佩豎起了大拇指,夏侯桓蒙視線又落回了劉佩的身上。越看越覺得滿意,但卻佯怒火沖天地道:“你一個小丫頭怎麼跑來了二樓?不知道二樓是不允許進入的麼?還不快下去!!”
劉佩也不傻。自然明白了夏侯桓蒙的意思,也有樣學樣地裝委屈道:“好嘛,下就下嘛,吼個啥子。”說完,劉佩就埋著腦袋看起來相當微曲的走了。
見狀,那大漢就邁出了步伐準備跟上去,卻被夏侯桓蒙攔了下來,一臉怒意地對他開口:“我侄子呢?去哪兒了?”
那大漢微怔,看了他一眼,道:“那女生幫助他逃了,我現在正要去追。”
“逃了?還是那個女孩子幫忙的?”夏侯桓蒙演戲演得還真不是一般地逼真,只見他拿起一頭還拷著床頭板的手銬,嚴肅地道:“那孩子幫忙的?這象牙手銬也是她幫忙切斷的?你來切一個給我看試試。”
一看到那手銬,那大漢的臉色也是一沉,墨鏡下的瞳孔不由得閃過一縷疑惑。的確,那孩子看起來雖然成熟,但他還是看得出來那孩子才十五左右。說她切斷了象牙手銬,別說夏侯桓蒙,就連他自己都不相信。可是不相信又能怎麼樣?夏侯騰消失了,而房間裡只有那孩子一人,懷疑的物件自然就只有她了。
另一邊,劉佩才剛轉個彎就遇上了上來幫忙的夏侯桓淵,兩人一見面齊刷刷地停下了腳步。夏侯桓淵上下打量了劉佩一眼,而後前後看了看,小聲道:“那小子逃走了?”見劉佩點了點頭,又道:“那你跟我走,我送你出去。”
“不行,”劉佩搖了搖頭,“悟空現在還在大客廳,我得帶走它。而且他不見了我也跟著不見了,這不明顯說明我有鬼麼?我還是先下去,至少在夏侯爺爺的的視線範圍裡出現一次。”
聞言,夏侯桓淵覺得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