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王妃的位置,早在壽宴那天,他就看出來了。
“瞧將軍這話說的,柳似畫無事,就不能來王府嗎?”柳似畫捂著嘴媚笑,臉上的粉不停的往地上落。
“恐怕王爺不歡迎柳小姐。”霍天看了看她,冷哼一聲走進去。
“哎呀。”走在後面的柳似畫突然被裙子絆了一下,她站穩身子,扯住其中一個丫鬟的頭髮,怒罵,“你們兩個死丫頭,沒長眼睛啊?我有身孕,要是孩子有個閃失,我讓你們償命。”
“奴婢知錯。”兩個丫鬟一驚,忙跪在地上。
霍天回頭,看著柳似畫那張眼俗惡毒的臉,忍不住嘆息。秦慕風,你又闖禍了。
眼看霍天走遠,柳似畫提著裙襬,忙追上去,“將軍,等等。”
霍天冷冷看她一眼,眸光猶如寒冰,“柳姑娘,光天化日之下,你公然追著本將跑,是何居心?”
誰說霍天不會發脾氣?
柳似畫打個冷顫,擠出一抹難堪的微笑,“據說聽風軒是不讓外人進的,我想你帶我去。”
“王爺不讓閒雜人等進聽風軒,自有他的道理。本將不是王府的主人,不能壞了他的規矩。”霍天溫和的臉上閃過一抹凌厲。“王爺執法頗嚴,擅闖聽風軒,至少一百板子。如果姑娘不介意,可以自己去。”
柳似畫臉上的笑容僵住了,“不用了,我到花廳去等候,請王爺出來見我,可以嗎?”一百板子啊,還是打在她細皮嫩肉的屁股上,那還得了。
霍天低頭,嘴角掛著一抹諷刺的笑意。抬眼,正好見一個僕人過來。他招招手,“過來,帶柳姑娘去花廳。”
“是。”
“多謝將軍。”柳似畫大喜。
霍天瞟柳似畫一眼,在僕人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
僕人鄭重的點點頭,“柳姑娘,請。”
看著柳似畫的背影,霍天嘴角微揚,噙著一抹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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綵衣,玉蘿,衣小綠,三人並排走進花廳。一進花廳,眼睛都盯著柳似畫瞧。
衣小綠從頭到腳打量柳似畫一眼,明媚一笑,“哎喲,京城出名的寡婦就長這樣啊?也不過如此嘛?”嘴角一扯,慢悠悠坐在柳似畫身邊。
“柳姑娘豔名遠播,也不知道肚子裡是誰的種。”玉蘿冷哼,輕蔑的眤著柳似畫,“想來讓王爺替別人養孩子?做夢。”
綵衣白柳似畫一眼,尖酸刻薄,“姓柳的女人果真了不起,狐媚入骨的柳倩,假裝清高的柳阡陌,還有一個不知廉恥的柳似畫,嘖嘖,怎麼搞的,姓柳的女人都喜歡往平南王府擠。”
柳似畫安然坐在椅子上,似乎沒有聽見三人的挖苦。
“柳似畫拜見三位姐姐。”柳似畫起身,盈盈一福,千嬌百媚。
“姐姐?”衣小綠低頭,撥弄著指甲,“我們三個可擔當不起,這聲姐姐留著叫別人去吧。”
“就是啊,折煞我們了。”綵衣目光怨毒,猶如利劍。
柳似畫對她們的挖苦不以為然,微微一笑,“以後都是一家人,請三位姐姐多多照顧。柳似畫過去有得罪的地方,請三位姐姐多多包涵。”
“柳姑娘,拜倒在你石榴裙下的男人不計其數,為什麼你偏偏要找王爺麻煩呢?”玉蘿眼裡滿是嘲諷。“恕我直言,你怎麼能肯定你肚子裡的孩子是王爺的?”
“就算懷孕又怎麼樣?想母憑子貴?實話告訴你,王爺不想要我們替他生孩子。那麼多女人中,不用喝藥的,只有柳阡陌和柳倩。”說到柳阡陌和柳倩,綵衣的語氣更加怨毒。
“柳阡陌不得寵不是嗎?那天在我爹壽宴上,王爺帶綵衣姐姐去啊。”秦慕風寵柳阡陌?這倒讓她意外。
綵衣絞緊手帕,指節泛白,一字一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