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洗澡呢。”他曖昧的擠擠眼,“是不是啊?霏煙。”找機會靠近白霏煙,賊手在她光滑的手背上摸來摸去。
白霏煙突然察覺到什麼,回頭看了一眼,淡淡道,“你不覺得冷嗎?”
“有點冷。”他打了個哆嗦。
冷冰冰拍拍她的肩膀,“你的脊樑骨沒有發麻嗎?”
“有點。”他再次打個冷顫。
在他察覺到其他之前,一個殺氣騰騰的男人已經揪住他的衣襟,“你們兩個什麼關係。”然後,他被暴怒的男人扔出去,砸碎一地傢俱。
坐在凳子上的黑衣男人依然面無表情,“韓縈,我經常警告你,好色要有個限度。吃豆腐要看那朵花是否有主,現在倒黴了吧?”
韓縈哭喪著臉從碎傢俱堆裡爬出來,“韓洛,你是不是男人,這個時候還說風涼話?”
怒火中燒的秦慕風陰森森盯著白霏煙,“你們兩什麼關係?睡在一起,什麼時候的事?”他嫉妒,嫉妒的快瘋了。
“經常。”韓縈不怕死的把腦袋伸出來。
某人再一掌,沒有準備的韓縈再次飛出去。可憐的娃,她惹誰了?
“你的第一個男人是他?”秦慕風雙拳緊握,隨時準備霹了韓縈。
白霏煙翻個大白眼,“你說呢?”死心眼的男人,為什麼總是對她有所懷疑。
看著他無可奈何的眼神,秦慕風漸漸平靜下來。認真的看著霏煙,“我不在意,但是我嫉妒,嫉妒他先遇到你。”他嫉妒的要瘋了。
“沒辦法,你舅媽沒有在她五六歲的時候把她撿回來養。”韓縈打著哈欠,有氣無力的斜睨他一眼。他們是青梅竹馬,這男人跟他不具任何可比性。
秦慕風的臉色更加緩和,“青梅竹馬?”他知道霏煙的過去,知道她對無爭山莊的感情。如果那個小白臉真是無爭山莊的人,霏煙跟對他另眼相看情有可原。
“是啊,青梅竹馬,她在無爭山莊吃的第一口飯還是本公子喂的。”韓縈擠擠眼,得意的抬起下巴,“秦慕風,你沒機會了。”霏煙初到無爭山莊不肯吃飯,是她連蒙帶騙讓她開金口,說是她喂的,一點不為過。
“謝謝你對霏煙的照顧。”秦慕風心平氣和,順手將白霏煙往懷裡一摟,“放心,只要你肯給我機會,我會證明我比你更會照顧他。”秦慕風說的很難溫和,卻充滿霸道之氣,不容反駁。
韓縈從頭到腳打量秦慕風一眼,然後豎起大拇指,“不愧是平南王,冷靜睿智,心胸寬廣。”他拍拍他的肩膀,鄭重其事地道,“以後我的白霏煙交給你了,麻煩你忘掉我們之間的姦情,好好對她,我感激不盡。”
“我會的。”秦慕風神色如常,白霏煙的過去,他不想計較,也沒資格計較。若是計較,該是霏煙計較他的風流過往。
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白霏煙在他懷裡,真真切切成為他的。
“我說瘋女人,你要鬧到什麼時候去?”宛如雕塑的韓洛嘴角微動,白韓縈一眼。
韓洛話音剛落,韓縈已經大驚小怪的尖叫,“我是男人,是你哥哥,大逆不道的混蛋。”
女的?韓縈是女的?
她的言行舉止哪像女的?是他們眼睛有問題還是韓縈有問題?
“你是女的?”秦慕風喃喃低語,不可思議。
“是啊,她是我姐姐,從小愛做男兒打扮,到處宣揚自己是男子。”他懷裡的霏煙替他解答疑惑,口吻十分愉快。
秦慕風突然有種被算計的感覺,“是真的開玩笑還是在試探我?”他低喃,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能讓在場所有人聽得真切。
“沒有。”白霏煙矢口否認,卻顯得底氣不足。她明明可以制止韓縈胡鬧,卻沒有那麼做。或許,她從心底存有試探之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