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對我的出現,也只是淡淡一句:“你怎麼進來的?”
我反手合上門,聳聳肩,走向他:“沒有人攔我。”
“出去。”他說。
“好。”我繼續走,在他椅邊站定,“不過在那之前,我想先給你看一樣東西。”
他一把扯過我身子,圈在他的座位和書案之間,抬手從我腰臀曲線緩緩往上按壓移動,同時以一種平靜的幾乎沒有一絲波動的語氣說道:“你知道我想看什麼。衣服脫掉。”
我仰了仰臉,無聲而笑。
他帶著冰冷的怒氣起身逼近我,我被迫向後仰了仰,他手上一用力,大大開啟我雙膝。
隔著衣料,我感覺到他的勃起。
我忍受著他一手掐扶住我腰身,一手扯下我褲子的粗暴動作,只管在他面前伸出自己兩手,將中指向下彎曲,而中指的背和背對靠在一起,然後將其它的四個手指分別指尖對碰,晃了一晃提醒他看:“五對手指只允許有一對分開的情況下……先張開那對大拇指,能夠張開……合上大拇指,再張開食指,也可以……合上食指,張開小指,嗯,可以……那麼,合上小拇指,再張開無名指看看……怎麼也張不開!”
“那又怎樣?”四阿哥的聲音沉了一沉,我只覺雙腿之間一涼、又一燙、緊接著便是一痛,不禁皺了皺眉,分手撐住案桌,儘量將身再仰後些,以減輕被他這樣直接插入的痛楚。
他咬牙發洩,我漸難承受,然而曾經看過一篇文、一句話印象深刻:記得看他的眼睛,一直看他的眼睛,他進到你的身體裡,你就看到他的眼裡去,不吃虧。
待到他停下,我連維持正常呼吸節奏也是奢求,但我始終凝視他雙眼。
他垂首看我良久,忽然伸手緊緊圈抱我入懷。
“你做做看。”一旦能說的動話,我仍要堅持,試著推開他一些,將一開始雙手動作再做給他看。
他不等我演示完,已會跟著做,果然分不開那一對無名指,面上就微露驚訝。
“瞧,”我深吸口氣,無奈痛意未散,想笑,有點困難,“每個人都會有生老病死,每一對手指可以代表父母、兄弟、子女,能分開,即表示會有一天,我們要離開他們,抑或他們先離開我們,但無名指代表有一個人,是你一輩子不分離、真正能在一起的,只要最開始便合在一處,則永生永世都分不開。”
我點點他右手無名指:“這是四阿哥。”又點他左手對指,“這是十三阿哥——連你自己都分不開你們,別人又如何分開?”
他聽懂了,卻望望我,抓起我左手,捏住我無名指,親了一親:“這是我。”再親一親我右手無名指:“這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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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看,”我錯開話題,“皇上右手無名指的對指會是誰?”
他先側首看向西窗外,才慢慢轉過臉同我對視:“你是指,太子?”
聽他說的是“太子”,不是“二阿哥”,我笑一笑,柔聲道:“糟了,我又餓了,四阿哥賞口飯吃吧?”
四阿哥往後讓一點,放我整理好衣褲滑下書案,但我腳才沾地,便是一僵,扶住了他的肩膀,不敢亂動。
他低頭朝我臉上看了一眼,打橫將我抱起,繞過內室屏風,放我半靠在另一張潔淨臥榻上。
“我叫人拿吃的進來——”他說了一半,改口道,“你想吃什麼?我去取。”
我搖搖頭:“你管你用膳,我乏了,想先歇一歇。”
他明知我是因為身上還疼,不願走動的緣故,也不好說什麼,悶頭想了想,又問:“小心受涼,要不要我拿毯子過來?”
我哪敢請四阿哥大駕,不由抿了抿嘴,他也覺再不走不好意思,走了兩步又回過頭來:“怎麼還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