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會將靈力凝於體內化成六脈,導引全身摧發強力,不見得與馭者相通,但也是有六脈的。之前我看的話,或者不明白聚慰的意思,但現在我看明白了,在說木靈如何聚生心脈。慰脈都是存在於心脈中的,對吧?結合起來這話的意思該是,借天地自然之光,隱於地底之水,在特定的時候,以特定的方法,可以變改心脈!”
流火的眼睛也開始發光了,這傢伙的理解力超乎尋常的好!這不僅僅是記憶的問題了,她需要把接收的東西在腦子裡過一遍,每當看到一句話都要與之前記住的東西對應然後加以理解。他在一天之內告訴她什麼是馭靈,什麼是妖靈,告訴她關於馭者的一些歷史。同時也滿足她的好奇順便講了講關於碧遊宮各處的職能。她不但全接收了,還順便把以前在灼雲院看的東西全搬來一一對照理解。這是什麼腦子呀?
“現在只有最後一句不大通,估計前面還會有一些具體的解釋,只要找到,就能知道心脈的變改方法。優優六脈已經都快齊了,只要改變了它包含法力的六脈,那整個體脈也會相應有變化。肯定就跟我不一樣了。”七月一臉激動的說,“東家,我今天晚上不睡了。灼雲院的書我全記得,我一定要找齊然後幫優優安全變成人!”
“你怎麼知道這幾句話一定是說的一件事?萬一是誤解呢?”流火也湊過去看,覺得這裡的話很模稜兩可,似乎跟哪兩句湊在一起都可以,“你看這兩句前面不是有:仰息浮霧吞日月。這個與未現谷水滌明魂也能湊一句,你為什麼就單想到灼雲院那本去了?”
“我以前什麼都看,連爺爺寫的文章也拿來看,看不懂但都記得了。後來爺爺跟我講,應試寫的詩什麼的好多都是堆砌文字,討考官的喜歡。實際上有些都是不必要的廢話。”七月也湊著頭,指著書一板一眼的說,“仰息浮霧吞日月,這句要麼就是廢話,要麼就是在講天氣情況。我們都知道麼,日月哪有被人吞了的?妖靈也不行吧?天狗可以吃月亮,但人家是神仙吶,他也吃不了太陽啊?”
流火瞪大眼瞅著她,差點沒笑出來。天狗是神仙?這話她都冒出來了。其實她理解的沒問題,仰息浮霧吞日月,其實說的是吞雲獸的聚雲法,未現谷水滌明魂說的是木靈聚生之法。不管是不是跟灼雲院看到的那本書裡的句子相配,但的確是個可以嘗試的方法。經七月一說,加上他對靈物聚靈過程的瞭解,他也覺得的確這幾句搭在一起更為相合。
七月對吞雲獸當然不瞭解,但她能從字句中找出端倪並自動與腦中其它所記的東西一一搭配,找出最協調的配合在一起。
這點非常讓他驚歎,凌向月這廝,把書打散成如此,當中不但挾雜了草木培靈的方法,連一些生靈之法也混進去,看得人頭大如鬥。別說碧展秋,弄十個人過來天天研究怕也要給煩死。
只有七月這樣的奇怪腦子,才能一股腦兒全收納進去。等自己可以理解的時候再自動調出來使用。就連那“天狗”的傳說,不也是她某時聽爺爺講故事,記住了之後現在拿出來,成了反駁這兩句話不是一句的有利證據。
七月正說的興奮,忽然頭上一沉。她微微睨眼,見他一手揉在她的頭上,微側著臉帶著淡淡的笑。他長長的發縷有些微濡,越發顯得烏黑又帶著星星點點的光。有一縷垂在眼畔,與他微溼而濃黑的睫毛相映,半遮他晶亮的眼眸而微顫出明媚。輕揚的唇角格外粉嫩光澤,像最柔軟的花瓣,七月都想伸手去摸一摸。因他揚著笑,讓他的稜角分明都變得柔和。他笑得這樣溫和,讓七月的好奇再度蠢蠢****,看著他半晌說:“東家,火巖瓏到底什麼樣呀?”
流火的笑就這樣僵在臉上,瞥她一眼把她的頭髮徹底揉成亂草,這才開口:“你什麼把這些書全背下來,我什麼時候給你看。”
“當真麼?”七月聽了十分的有幹勁。